看来不能再用庞德公的名头了,否则便实在过分了点,我装做很是自信的道:“以干所见,刘使君取西川后,虽声势大涨,然对曹cao压迫之势则更重,将军若能不动干戈讨回荆州则佳,若不能则选一时机征讨便可,荆州于西蜀之距实远,兵马调动极为不便,于西蜀实乃一鸡肋也,以将军久居江东之力,夺一外悬之地,焉有何难?”
我发现自己还是为名声所累,孙权起初还听的微微点后,之后便面上微露怀疑神se,也难怪他如此,当初我给曹cao帮忙后可没啥好结果。
鲁肃这时沉吟一下,道:“子翼先生之言虽有理,然若刘使君一ri不得西蜀,岂非一ri便不还荆州,且时ri太久恐生变矣。”
微微一笑,我道:“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沧海亦英雄,昔秋鼎盛,何愁ri后不展宏图?此外将军可与刘使君定一取西蜀之期限,落于纸间,以刘使君之名望,恐不会轻毁。”(忍不住又写了两句诗,无奈啊,很提气的诗词,不用实在可惜。)
孙权听我一言,不由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面壁十年图破壁’,闻先生一言,权不禁已起昂然之志也,不知先生可愿投吾东吴乎?”
晕!多拽了两句后果就如此严重么?我可是一个庸才而已啊,不必招我过去现眼吧,莫非是看中了我的好口才?但这年代做说客当使节可是很容易被“喀嚓”的,何况兄弟我又不是党员,没那舍死忘生的jing神啊,偶尔客串吃口这行的饭还成,多了怎么受得了?!
“孙将军如此厚爱,干愧不敢领,如今之志只愿做一舍翁,游于山水之间而已,且以干平庸之才,食君之禄恐不能终君之事也。”说着我起身深施一礼。
经我这么一说,年轻的孙权似乎从激动之中清醒过来,应是想到我帮曹cao的后果,虽然觉得我这一张嘴蛮是厉害,诗句也是不错,但得失之间恂思一番,还是微微叹息道:“先生既愿做闲云野鹤,吾便不强求。”说完转头郑重的对面露可惜神se的鲁肃道:“子翼先生既至南徐,住于客栈恐令外人笑吾东吴无礼,吾便将子翼交于汝,住于汝府好生款待,亦应谴士卒昼夜宿卫,以防凶徒加害于子翼先生。”
靠!好你个孙家老二,还真是小瞧了你,本以为已经搞得你心花怒放了,竟然还没忘我散布言论之事,如今这样一来我岂不失了ziyou?
我忙推辞道:“干乃闲散之人,住于子敬府中恐不方便,且xing不喜拘束,仍是住于客栈为好。”
孙权听了大有深意的呵呵笑着,碧眼中瞬间闪过凶光,道:“莫非先生以为权yu软禁先生乎?呵呵,吾仅担忧先生安危也,先生于子敬府中出入自可无阻,权之好意,先生莫再推辞。”
得,都说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心里苦笑着,脸上微笑着谢过孙权。
无奈的带着铭心等人搬进鲁肃府中,看着屋外配刀站里的军士,我不由苦笑,谁知到头来还是被孙权这小子给“软禁”起来。
铭心几人很是不满,便是李忠那憨人亦看出门外站着军卒绝不是什么好事。吕丰低声问我:“先生,如今出入皆有人随,却如何于吾主公相见?”
我闭目想了想,虽然行动有些不便,但若只是和刘备取得联系到也不难,于是微微一笑,道:“此等小事又有何难,汝等只需等使君来时听命而行即可。”
有了来时诸葛亮和刘备的严令,又有今ri之事,吕、吴二人对我自是信赖,而铭心更不必说,见两人多问,不由微微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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