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喝了一口,很像七喜。
蜜儿邪邪地笑了,“是我发明的,你不是要醉吗?这可是趟快速列车。”
“哦,那太好了,谢谢你。”我向她举杯,一饮而尽。一种火热和满足随即涌遍全身。“天哪,蜜儿,你该申请专利啦。在整个芝加哥设满汽水小摊,再把它装进纸杯,你早就该是百万富翁啦。”
“还要?”
“当然啦。”
我这个名声在外的酒鬼,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三杯五盏下肚后,蜜儿的目光穿过吧台飘落到我身上。
“墨寒?”
“嗯?”
“我快把你弄死了。”这倒真是个好主意。我试图点头赞同她,但那太费劲了。相反,我缓缓地滑下去,极其优雅地,躺到了地板上。
很久以后,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蜜儿坐在我床边,脸上到处都是睫毛膏。我的胳膊被盐水瓶吊着,难受,非常难受,事实上,浑身里外上下,处处都难受。我转过头,往脸盆里吐了起来。蜜儿伸手,帮我擦拭嘴角的污秽。
“墨寒……”蜜儿轻声说。
“嗨,见鬼了。”
“墨寒,我真的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究竟怎么了?”
“你昏迷了,然后我算了一下……你多重?”
“一百五十八斤。”
“天啊,你吃晚饭了吗?”
我想了一会说:“吃了。”
“那好,不管怎么说,你喝的东西大概有四十度,你还喝了两杯威士忌……可你当时一切都正常。突然,你看起来极其可怕,接着就昏了过去。我想你应该是喝多了,所以我拨了120,然后你就来这了。”
“谢谢,我想我应该谢谢你。”
“墨寒,你是不是想寻死?”
我考虑了一会,“是的。”然后我翻身朝着墙壁,假装睡觉了。
二零一六年二月七ri。
麦小洛:墨寒回来了之后又突然出去了,也没向我说。可等他再回来时,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随后向我求婚了……
这一幕,我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觉。
但我知道,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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