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吉祥,奴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善宝无奈的向和静走去,准备下跪行礼。
“算了吧,少假惺惺的。”和静却开口阻止了他,接着眉头一挑质问道:“你究竟办了什么事,把我皇额娘气成那样?”
善宝心说简直废话,老子要是知道那兰成跟你老妈有关系,早就想办法补救了,何必将这事捅的人尽皆知?只是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敢带出分毫,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公主容禀,奴才冤枉啊,这事……”
“你别跟我说,”和静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我一个小孩子家的知道什么?要解释的话,跟我皇额娘解释去!”
“奴才不敢!”善宝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心说这娘俩够狠的啊,欺负老子不懂规矩还是怎么的?皇帝的后宫也是随便去的吗?到时候你们娘们随便给老子安个罪名,老子就有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哟,还有咱们三品游击将军不敢的事吗?实话跟你说,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和静狡黠的笑着,整齐的贝齿咬着粉嘟嘟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做出来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可爱。只见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右手放在他藕荷se的马甲领子上,看那意思,善宝若再推辞,她便要用力撕了,真到那地步,别说是他善宝,就是福康安亲至,一个调戏公主的罪名也足以让他送命。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去啊,瞅这架势,真要去了,恐怕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这么小的女孩儿,怎么也这么狠辣呢?
善宝浑身冒汗,脑子飞转,却想不出什么法子。
“怎么,到底去还是不去?不去我可是撕了啊!”和静作势要撕,脸上却笑吟吟的,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可爱。
“住手!”善宝却冷汗哗哗直往下淌,真急了,猛冲一步,一把将和静的手抓在了自己手里,顺势一带,就将其带到了自己怀里,“公主莫撕!”
和静不妨善宝如此大胆,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拼命的挣扎起来,一边喘息一边恶狠狠骂道:“狗奴才,臭奴才,我一定要告诉皇阿玛,敢非礼公主?非斩了你的狗头……”
善宝不敢松手,怕这丫头真的撕她自己的领子,到时候自己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可不松手,又怕过往的太监宫女看到,只消有一个消息捅到乾隆哪里,自己照样是有死无生。他也不管和静如何叫嚷,只管用力抓紧她不放,同时回头四顾,发现自己与和静正站在一座假山的后边。这边倒是没什么行人,可是假山后边不出两百米就是养心殿,幸好和静从未和男子如此亲切接触过,也自脸热,没有高声叫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和静不是傻子,在善宝四处观看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她金枝玉叶似的身份,从没人敢如此对待过她,心中早就将善宝恨到了极点,将心一横,便要高声叫嚷,要置善宝于死地。
“救——”她尖锐的声音刚刚发出,善宝便意识到了不好,想要捂住她的嘴巴,一时间却腾不开手,眼瞅着大祸便要临头,他也顾不得对方公主的身份和十岁的年龄了,把心一横,脑袋一低,便用自己的嘴堵到了她的嘴唇上。
“唔……”
“呃……”和静再也没想到善宝居然会如此,只觉得嘴边一软,下意识的张嘴便咬,正咬在善宝的嘴唇上,疼的他闷哼一声,却不敢撒嘴,想着反正也是如此了,忍着剧痛,反而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