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就是多余的了?结义一般不超过三个,我是不是要走开?”黄?话是这么说,脸上还是笑盈盈的。
“哪里的话,等下,我和马强,还有事要与你探讨一下的。来来,先来意思一下”张明生是个直xing子,遇到知音,话是藏不住的。
“是么?好,随意。”黄?也举起辈子,随意了一下,毕竟是主人,总要陪客人高兴嘛。
一杯酒下肚之后,张明生显然兴致高涨了,“安老板啊,你就是我的大兄弟,还要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马强呢,以后,就是我的小兄弟了,来来,我们三兄弟来干一杯!”
“张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大兄弟,这不假,可是马强他,怎么成了你的小兄弟呢?他的辈分比你小哦。”
“这就是,我今夜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了。”张明生自己先把这杯酒,又喝进去了。
本来,张明生就要继续把话说下去了,偏偏这时,后院的两只鸟怪笑起来,声音在夜空里回荡,显得既冷酷又怪异,惊得大伙一时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黄?这时,也不至于为此,马上出去制止它们说笑,毕竟没到夜里九点,还不是大伙睡觉的时候,也只好,让它们继续说笑下去了。
“不用理这俩家伙,咱们喝咱们的。”安绍吉赶紧再次举杯,尽地主之谊。
张明生似乎听出点什么名堂了,“咦,马强,你刚才去听它俩说话,听出啥意思了么?”
“听不懂,反正是叽咕的意思,一只说叽,另一只就说咕,叽咕叽咕的,你们说是啥意思,哈哈。”马强没等别人回答,自己就先笑开了。
“叽咕?咦,我怎么听了,却是另外两个字儿?”张明生自语了。
“你听出啥意思了?”黄?问,其实,这鸟语吧,在旁人听来,像啥就是啥吧。
“那我就说了,你们可不许笑哦,我是认真的,一个是私,一个公。”
“唉,好像也对哦,不是挺谐音的嘛?”黄?想了想说。
“叽咕和私公很谐音?也是哈。”马强一时没了言语。要是再引深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