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着刘备可能已在返回的途中,我可不想现在见那家伙,于是便向张飞请辞。张飞一听自然不允,脸上耷拉下来,言我伤情未愈,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否则岂不让人笑他不义?我则拿出当ri所定不过十ri之约,反正就是不再住下去,最后张飞无奈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张飞命人备了一架垫满被褥的马车,又增我金十斤,只说我既不愿多住,那这钱财便用来买滋补调理之物品所用,我听了也不客气,让铭心收了。待到与李忠分别之时,张飞这猛男面露不舍之se,想他恐怕很是不想让这个没啥心机,又能陪他喝酒打架的同类走吧。先让手下人装了五大坛酒,又将自己曾经佩带的宝剑赠与李忠,随后便说让我无事尽可带李忠来他府中闲住。
我听了忍着笑连连点头,然后在他亲兵的搀扶下上了那马车。
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趴在马车上拉开车帘,望着三马两车,不由想:这趟次江陵之行真是令人无法意料,确是事事无常啊。
回到竟陵小城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遥遥望见城墙的时候,我竟心声久别之温暖感觉,虽然仅仅住了数月,但那里才能算得我在这个时代的家吧。
离家渐近李忠只是呵呵憨笑,而铭心、邓艾则是又喜又愁,其中之喜自是不必多言,而忧虑的则是想到回去必然要遭邓桦责骂。
果然,当邓桦夫妻见我完好无损的出去,回来却被李忠背着而入的时候,都是又惊又慌,一边忙乱着将我安置到房中,一边顺口问着事情经过,邓桦的脸se越听越是yin沉,但在我面前却不好发作,见一切收拾好,未等我开口劝他,便冷着脸将儿子和李忠叫了出去,或者出于铭心是我的书童,又陪我时间最长,所以便放过了他。铭心则暗暗的出了口气,吐了吐舌头。
如今在这个家中,他是除我之外最有权威的人了,邓桦对于的忠诚是豪无疑问的,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他都是目前当我不在时,最适合掌管这个家的人选,所以我也有意识的在众人心中促成他的这一形象。
便听邓桦在院中努力的压低声音,却依然怒气十足的呵斥道:“主公出行,汝二人相陪岂是去玩耍?不小心服侍守护让主公受如此之伤,汝等还有何面目回来?!尔等听闻主公要去险地,非但不苦劝,还兴致勃勃随行?当ri若无主公,焉有吾等命在?如今却让主公遇此大险,若主公不测,吾等还有何颜苟活于世?!”
邓、李二人被他训的满面愧疚,低头无语。
邓桦则越说越气,道:“汝二人便在此处跪了,吾亦去向主公请罪,哼!”说着便转身往我屋来。
起初听他训责二人,我到不太放在心上,可如今便觉有些过了,正要让亦是羞愧的铭心前去劝阻,邓桦却已进来,不等我说话,双膝跪于地,俯首道:“桦管教无方,使主公伤,请主公责罚。”
我忙让铭心扶他起来,笑了一下说:“公直何需如此,快快起来,他二人汝责也责了,骂也骂了,便让他们起来吧。”
邓桦很是惭愧的被铭心扶起道:“主公虽宽厚,然二人所犯之错不可轻放,便是跪上片刻也是应当。”
我一面给铭心递了眼se,让他出去叫两人起来,一面转移话题道:“吾还要恭喜公直。”
他听了很是奇怪问:“主公之言,桦不能解,有何事所喜,望主公告之。”
我呵呵笑着说:“邓艾已拜卧龙、凤雏之师襄阳庞德公为师,这岂不是大喜之事?”
邓桦听了亦惊喜,脸上的欢喜神se溢于言表,骂规骂,自己的儿子自然还是疼爱,能有这样的大能做老师,他怎能不喜?
等他平静下来,我对其讲了一遍经过和月后带邓艾去鹿门山的事,之后就询问了一下我目前唯一的产业——铁匠铺的生意。
邓桦言,虽然孟刚对“炒钢”之法又有掌握,但还是不很稳定,且有我不许他贸然多出的命令,因此出钢量仅保持比原先略快,即便如此,交付顾客订购兵刃和农器仍快了不少,所以铁匠铺的生意越来越好。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请我稍等转身出门,弄得我很是莫名。
很快,邓桦手捧两把长剑而来,对满脸不解的我道:“主公走之当ri,孟刚炒得一钢,其质之佳非以往能比,然此钢量少,锻刀(非长刀)则多,锻枪则少,于是便造此二剑,其十数ri来每ri仅睡不过一个时辰,昨ri才成,吾以之试铁,均如削泥般,恐不逊于曹cao之青虹、倚天。”(十多天打两把好剑明显是不可能的,但兄弟我这里为了情节发展就yy了一把,希望大家原谅)
我听了又喜又憾,喜的是明显孟刚在“炒钢”时得到了少见的高碳钢,若是能仔细思其过程,难免不能发觉其中关键,就算是难以得到高碳钢,便是能得到中碳钢也很不错了;遗憾的则是既然得到了高碳钢,为何偏要打造一整件兵刃?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难道不会用到关键的地方么?这孟刚的脑子恐怕真的就只有打铁那一跟筋。
邓桦xing沉稳,为人又从不虚言,因此他既说能削铁如泥,那便应不会错,但这年代剑只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几乎不用于战场,装饰作用大于实用,所以这样的好剑在我手中不免明珠暗投,或许只能用来送人或者卖钱。
一提卖钱,我这学经济的脑子立即灵活起来,既然是好剑,我若将其包装一番,大力宣扬,如果要是再能弄出点天现异象出来,好剑岂不就变成了名剑?或许会被传成神剑!那恐怕比青虹、倚天的名气还大吧,之后再来个天下大拍卖,既赚了钱又提高了我那铁匠铺的名声,嘿嘿,岂不是一举二得?
于是一边意yin,我一边yin笑不止,让邓桦、铭心看得浑身直冒冷气。
(见有些读者朋友说我总是写些零碎小事,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场面,这里兄弟我只能说现在还不是出大事的时候,另外现在这些事并不是拿来凑字数的,都是一些将来事情的引子或起到了重要的影响,譬如猎虎这段,虽然我的确写的拖沓了,但其中很多内容都是有用的,不说太多,只讲救铭心这事,若没有主角这一扑,怎能换来今后铭心至死不渝的跟随?没有铭心惧怕大喊救命而后内疚惭愧,怎能有其之后直面生死的勇气?人不是一下就能成为英雄或豪杰的,因此历练的经历是必须的,小人物么自然是如此,否则直接投到牛人身上不就省事了?因此兄弟写的这些事不是拼字数,所以您喜欢看并且有耐心,那就继续看我写下去,风起云涌是一定的,但不是现在,至于主角到底怎么大展手脚,这个打死我也不说,哈哈。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