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ri周六,只传一章,字数不会少于3000,容兄弟我略做休息,谢谢,谢谢。劳逸结合嘛,呵呵。)
我迷迷忽忽的睁开眼,顿觉光线刺眼,赶紧闭了片刻才缓缓睁开。趴在榻上侧着脸,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已经回到了江陵张飞家中的住处。略微想动一下,后背却传来一震疼痛,无奈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
瞟了一眼我才发现,铭心跪卧在我榻前熟着了。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只隐约记得那天晚上似乎被李忠背起后就昏了过去,回想一下那惊心的过程,不禁暗自后怕。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坚持早晚打两遍拳,身体的柔韧xing和敏捷xing有了提高,恐怕那一下我便要over了。
说来真不知那时自己怎么就会冲上去扑开铭心,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个胆大的人,生死关头能有那样的决定,或许只是数月下来和这小子的感情颇深的原因吧。
胸口内感觉有些发闷,也不知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很想稍微动一下,于是又尝试着侧过身子,谁知这下疼痛更剧,我不由“哼”了两声。
正睡着的铭心猛的一震,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正好看到我睁眼皱眉的狼狈模样,先是一楞,随后“蹭”的挺直身子,惊喜的道:“先生醒来了?!”然后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起来,眼中也隐约有了泪光。
我见他面se苍白,头发蓬乱,眼中布满血丝,想其必是ri夜守侯于我身边,不由又疼又气的道:“汝可是多ri未睡?因何如此不知爱惜己身?”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间的不满却也明显。
铭心见我醒来不提自己受伤,仍惦记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眼中含泪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却不起身,埋头于地上,身体微微颤抖。
我知他定是不愿我见他哭的样子,于是微微叹了口气道:“好了,汝起来吧,吾岂不知汝之心?”
铭心听我言,再次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才用袖子在面上抹了两下起身,脸上努力笑着说:“先生如今身体虚弱,莫再多说话,我去叫人给先生煮些粥来,顺便通知邓艾和李忠来。”说着便要站起。
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吾昏睡了几ri?”
铭心听了,道:“两ri多了。”
说了这些话,我感到有些疲惫,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铭心见了这才转身出门,到了院中便高呼邓艾、李忠,这两人昨夜陪了我一晚,刚睡下不久听铭心叫慌忙而出,闻我已醒都兴冲冲进屋看望,两人行礼之后,我便让两人讲述我昏迷这两ri发生的事。
邓艾见我面se苍白,身体虚弱本不yu说,但在我的催促下才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晚李忠背我下山后,张飞命亲兵抬着那死虎和不知何时被吓死的猪在后随行,自己则带着几人赶上我们。
到了谷中,张飞便命一手下先回村中准备软榻、热水。村中百姓听闻我们杀了恶虎自是高兴,这些人民风淳朴,深感我赠金之恩,所以再又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则一个个都甚为担心。
那村正立即一面让人去烧水做饭,一面去找干净的被褥铺成软榻,其他村民也纷纷翻找家中可有留存的草药,几个青年则顾不得天黑,商量着结伴去再采些药材,而那小女童的母亲则拉着女儿跪在家中不停为我祷告。
讲到这的时候,邓艾还感叹不已,我则只是一笑没放在心上。
当李忠背我到村中之后,立即被接到了村正家中,将我放到软榻之上,便解开我的衣服查看伤势,探我呼息,他做过多年猎户,自然也稍懂一点外伤的知识。看了之后便连说老天保佑,我只因受了惊吓又过于疼痛才昏过去而已,且背后虽青紫并肿起了一片,却没伤到筋骨,至于内腹是否受伤就不得而知了。
张飞闻言立即命亲兵拿着自己的佩剑骑马连夜赶回江陵,驾车带医者来为我看病。
第二天不到中午,那亲兵就满脸疲惫的驾车带着医者回来,张飞也不让那大夫休息,立即拽了来看我病情,诊了我的脉后他连呼侥幸,言我只是内腹受震,微有伤而已,只须服药调养一段ri子便可无事,至于背后之伤则正如李忠所言。
我没想到李忠还有这样的本事,但却没有夸讲于他,在这个时代行医乃是贱业,实在不适合拿来夸人。
喝了几口铭心端来的热粥,我又感觉到疲倦,于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张飞府中连续调养了数ri,虽然身体完全康复还早,但jing神已好了许多,其间张飞也来看过我两次,却见他神se间略有不快,不知是谁惹了这位三将军,谈话间才得知,他当ri一怒之下砍了那虎的脑袋,现在却开始后悔,头身分家显然不是一张整虎皮了。此外从他言语中得知,这张大猛人还被诸葛亮训斥了一顿。
我不由心中暗觉歉疚,他夜晚派亲兵持剑扣城,又连夜赶了出去,以诸葛亮的治军之严,不被责骂才怪,若不是他有这特殊身份,恐怕挨上几军棍也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