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璋一听便知了其意,笑笑道:“那便依司马所言,请小汗过来相叙。来人,去请了小汗过来。”
“李司马,赵明府,冤枉哪,有人要害我。”不时,慕容曦皓从院门大叫着奔了进来,急急的拱手说道。
李扬笑笑命人与慕容曦皓搬了锦墩过来,安慰的说道:“小汗,还请坐下慢慢的详说,本官与赵寿昌决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这点请慕容兄放心好了。”
“多谢司马,多谢明府。那在下便静候佳音了。要说这奴儿身殒实为让我痛心。”说罢用衣袖沾了沾眼角,显见情意也是颇深,吸了二下鼻息又道,“昨ri,送走了好友与各位官长,在下便是回房歇息了,直至今ri早起才得知了此事。司马、明府,你们可要为在下主持公道,实是不知呀。”
“慕容兄,你不必激动。你昨ri是与谁在一起的?”李扬又问道。
慕容曦皓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道:“这,这不好吧。”
“唉?小汗,这对此案非常之重要,还请如实的说出。”赵奉璋也道。
慕容曦皓想了想,小声的说道:“那还请避了左右。”
李扬点头笑而应了,知道是这慕容曦皓不想让人听去,这也是大户人家的面子,于是让旁人皆离去。说道:“这下慕容兄可是满意?”
“还是司马与明府为在下想的周到,实不相瞒在下昨ri是睡在了书房里。至于人证,嘿嘿,本想过几天便要示人的,如今已是说到这里,在下便早早的将他说了出来。那便是在下新收的小童,名为花儿。哦,忘记说了,这花儿与死去的奴儿是一nai同胎的兄弟,只不过这其中的味道,各有不同而已。一个如兰,一个似火,嗯,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风sao,要说细节,那可是......”慕容曦皓脸上带着你我都明白猥亵的表情,回味的说道。
李扬顿感有些不爽,忙打断他的话头道:“慕容兄,你与那,哦花儿的待了多长时间?”
“一夜,整晚都在,不信,可派人相问。还有服侍的丫头可以作证。”慕容曦皓回道。
李扬与赵奉璋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失望的神se,心道,看来慕容曦皓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笑笑道:“那便有劳慕容兄,领着录事去一趟了。”
“好说,好说。不过在下有个不请之请。”
“请讲”
“可不可以先不要将在下有花儿之事透露出去,要知道,这花儿可是近来才调教了出来,在下实是喜欢,还想多玩几ri。哦,对了,过些时候,在下定将花儿送于司马和明府那里,品鉴一番。”慕容曦皓拱手求道。
李扬摇头笑道:“此事本官应下了,自公吩咐守秘。至于那花儿就算了,本官与赵寿昌心领了。”一并将此事回了,也不去问赵奉璋的意思,这也是对赵县令的一种试探。
赵奉璋只是附和着说道:“李司马说的极是,小汗只管安心,旁的事莫要讲了。”
慕容曦皓只当是二人面对自己的讨好有些互相戒备,抹不开脸来受这贿赂。心里直骂了二只狐狸,脸上却是笑着应道:“多谢司马、明府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