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5-9
吃过了花酒,宋之问拍了小几的应下了刘一的安置,先在团练里委屈个队正,如有机会再行提拔,反正是行伍之间胡将不少,也显不出多了这几个。
李扬这下放下心了,自是对宋之问感激不尽。
三人惜别后,李扬也是无事就去了岳父家中去接小荷,又与杨父谈论了会时事,再次恭喜左迁之喜,见时辰不早,唤了哭红眼的小荷出来,自有丫头过来替小姐罩了皂纱掩了面,李扬又道:“多会想回就回来。”要知道嫁出的女儿就如泼出的水,没有夫家之言,谁人敢私自回了娘家。见李扬如此说了,这才让小荷有了些笑意,杨父命人出门赶了车将二人送回了家。
下午,母亲来过,拉了太真商量了一下过门的日子,将个太真羞的不敢言语,只是如蚊喃一般说道:“全凭婆婆做主!”。就偷偷去瞧了满脸着急的李扬一眼,又恨恨的在心里暗道,“都是你这个呆子害的人家。”
做为李扬的妻子小荷却是心里极不舒服,但见婆婆已是拿了主意,也只能无奈的暗叹一声罢了。
这边日子已是定下了,就定在了大后天二十五。至于婆子是现请的,只到时请了四邻吃吃喜酒拜天地观礼就成。
说定了此事,母亲却将小荷叫却别处,又是好生的开导了一番。小荷红了眼点着头,母亲知道她心里难过,喊了声:“我苦命的儿啊”便抱着哭了起来。
这事也让小荷下了决心,在晚间终是狠心的将李扬叫进了朵儿屋中,对着二人的面说道:“阿郎,你是答应了的,过年与朵儿圆房,如今已无他事,莫让妹妹再空等闺房了。”说罢将羞的差些掉头就跑的朵儿推了过去,自己却是退出了屋子紧紧的将门关死,倚在门框里掩了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屋子里,油灯里的灯芯打着爆花,不住的摇曳,将二个人的身影拉长。朵儿站在地上双手绞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着紧关的屋门,心中即是紧张又是企盼,直想如今怎么办!
李扬见朵儿那娇羞如猫的样子,顿时怜心大起,心道实是苦了她,于是走过去想将她搂了。
朵儿见李扬过来,心中不由的害怕起来,忙往后退了一步,睁了水茫茫的大眼睛瞧了李扬,有些吐字不清的软软的求道:“李郎!你,你莫要过来,奴家害怕。”
李扬愣在当场笑笑,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床上坐下。
“李郎,你,生气了么?”朵儿见李扬转身,这心里好是失落,慢慢的移步过来,也坐了下来将身子依在李扬的身上,幽幽的说道。
李扬暗想,这妇人之心真是难测的很。轻声的绷着脸回道:“娘子,我未生气,只是想?”
“想什么?”朵儿紧张的抓了李扬的胳膊道。
李扬脸上偷笑,忽抱着朵儿往床上一滚,伏了挣扎的朵儿耳边柔声说道:“当是想行周公之礼。”
朵儿身子一僵随即便软了下来,眼泪婆娑的哭了起来,张嘴的李扬的胳膊上狠咬一口,莺莺的哭道:“只会欺负朵儿!”
李扬感到朵儿心中的柔情,紧紧的抱着又道:“我愿意一辈子都欺负你!”
灯火终是被一口气吹灭,随着朵儿的一声痛呼,门外哭着的小荷顿时感到心都碎了,强迫自己站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屋子奔去。
三月二十二日,喀秋莎早起出门去大屋与小荷请安时,就瞧了朵儿的门开从里面走出的李扬,又瞧了李扬用手牵着好似行动有些不变,但比往日里还要美上几分的朵儿,就一下什么都知道了,心里好是酸苦,呆了一下迎上万福道:“郎君早安,朵儿阿姊安好。”
“娘子,你这几日住着习惯?”李扬有些愧疚的问道,自回来就未与她说下几句话,真是对不住她。
喀秋莎仍是瞧了羞红了脸低头的朵儿,口由心声回道:“大郎,奴家不好!你都不来奴家。”
朵儿听了此话有些恼怒,抬了头说道:“妹妹,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这样争宠的话莫让阿姊听到了。”
喀秋莎心里一惊,忙万福道:“奴不敢了,阿姊莫要生气。”
“好了,莫要说这些,娘子,你去命人准备早饭,大家一会一起用饭。”李扬听的心里烦躁,便摆手让喀秋莎先下去,自己摇了摇头用手轻轻刮了朵儿的鼻子,“你呀。”
“夫君可是恼了朵儿,可朵儿却觉的是对的。凡事都有个规矩,不然可是要乱了。”朵儿皱了小巧的鼻子,落了半步在李扬身后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