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5-0
“见过大,奶奶,诸位奶奶。奴家喀秋莎有礼了。”喀秋莎未等别人介绍,自己便先朝正位,又分别向三人嗑头道。
咸宜公主脸上闪过一丝的羞涩,悄悄的偷了正主小荷一眼,见小荷面无表情,自己心中也不知是发慌还是别的,或是暗喜或是嗔怒,也许只是简单的独自开心罢了,忙止住喀秋莎说道:“错了,这位才是你家的大,奶奶。”也没说自己是谁人,就如自己真是诸位奶奶之一。
喀秋莎小嘴微张如好奇宝宝的了这乱了套的位次心道:“这又是哪位奶奶,怎么能坐了主位?”但立刻察觉得自己的身份,现在如此了自家的奶奶是失礼的,赶快朝小荷这里嗑头道:“奴家愚昧,请大,奶奶责罚。”
小荷心里此里五味俱全,倒没有见怪方才之事,就连咸宜公主弄错了身份没去呵斥,也不去争辩自己的身份都未去深想。着眼前的这位美貌非凡已的他族小娘,心道自己的夫郎真是好羞没个脸皮,这杨太真不必说了,有了婚书换了八字又是个妾,早来晚进都是一样,只等圆房即可,也没人笑话。可平白无故的二位身娇肉贵的公主跑到家中,虽是借口望自己姊妹三人,但这赖着不走,就是奇事一桩。现如今又送回个好大的难题给自己去做,依了夫君信中所言,让她当自己的帖身丫头,但这小娘眉眼皆是春色已是破了身子,想必是让夫君偷吃了,这哪像个日后成贴已的姐妹,倒是像送过来与自己做姊妹的。想想就有些好恼,让人无语。但对了未过门的杨四小姐与咸宜公主自己又不好表态,只得暗骂了夫君荒唐,微微笑了说道:“你先起来吧,你的事等李郎回来再定。明日里我与姊妹去拜见公婆姑舅,你也随着吧,让他们也见上一见。”说了个软合话,将事踢给了日后,自与让她进不进李家之门,还是留给公婆做决断吧。
小朵儿与杨太真各想各的心事,在此场合之下更是不敢乱说话。
至于咸宜公主还在悄悄的在喀秋莎和小荷的脸上不住的瞧着,见风平浪静,生生的连个水纹都未起,好是奇怪。原本就是阿姊抹不开面子,去安抚接见那些个计厌的官员,自己跑了过来想那呆子的书信里有没有说些什么,或是提到一字自己的,可小荷完就放入了袖里,自己是干着了些急。至于这美艳的小娘如不是方才乱认,怕是都提不起一丝说话的兴趣,这蛮夷的小娘宫中可多了去,岂不知父皇还险些册封了一位名叫曹野那的曹国粟特女子,还生了未授公主的虫娘。听是明日要去乡下见李扬的父母弟妹,心中就有些痒痒的,也想跟了去,便接了小荷的话头说道:“即是姐姐要去蔡村,早些听闻那边景色优美,那我也一同随了去可好?”
小荷心中又是一跳,这咸宜公主胡添什么乱,本就搅得四邻鸡犬不宁,许多人家已是人去房空,这还嫌不够,又要闹腾去了乡里,这让公公婆婆惊到了怎么办。但公主说出了话,自己却是真的不好回绝,于是用眼去了朵儿与太真,她们想什么。可这两位做妹妹的倒好,只是好奇的了已是站起的喀秋莎,浑然不管这家中之事。转而又释然了,自己是正妻,让二个妾室去做决定,就是给她们胆子在这场合中怕也是不敢。于是反问道:“公主真的要去?”
喀秋莎本是站了起来正要往小荷身后走去,可听了小荷说到公主二字,想到方才的无理乱叫与乱,就吓的哆嗦了一下,忙跪倒嗑头道:“奴家不知公主在此,求公主见谅。”
咸宜公主笑了对小荷说道:“我正是此意。”见那边喀秋莎跪倒求饶,心中如今还在为方才此女的乱叫奶奶而开心,便也开了恩道,“你起来吧,本宫不怪你就是了。”只是不知道如是明白了这喀秋莎的身份,这咸宜公主还能像现在这样大度吗?
幽州节度使府中,信安郡王李祎品了茶道:“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节度使赵含章欠身回道:“老王爷可问的是突厥?”
“嗯,那李校书郎走了快有**日了吧。”
“回老王爷,离了饶乐也就五日左右,想必是大总管等的心焦了。”赵含章笑着回道。
信安郡王放了茶杯,捋了花白的胡子笑道:“哈哈,不是本王心焦,是陛下心焦,是这十万将士心焦了,每日里干吃干睡不与做事,坐的都双股有肉颓废了。平日里能举二百斤,如此下去怕是手提百斤都需喘气了。”
“老王爷还是英武,下官举个七八十斤都难已,更没想过要举百斤。”一旁的幽州长史,卢龙节度使薛楚玉有些讨好的说道。
没想到这信安郡王将桌子一拍骂道:“好个薛楚玉,也不怕本王打你!不好好的练兵尽学了些献媚的腔调,真是丢尽了平阳郡公薛大将军的脸,也让你之兄长昭定公的威名蒙尘。今日本王就代你兄罚你,去,与本王抄写十遍《言兵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