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件仔细折叠放在书柜下方的一个小巧的保险柜内。锁好,里面放着他的一些机密文件。招手让秘书过来说话:“这是我远方的子侄,你喊他史朗就可以了。让人带他到我的府邸,住在二楼尽头的那间房间吧!”
听到希特勒的这个吩咐,秘书显然有些吃惊。那个房间曾经计划要留给葛丽。拉波尔小姐的房间。拉波尔小姐去世后,那个房间也不再让人入住,就是元首的朋友来了也不曾在那里。那个房间环境很好,打开窗户可以看见很开阔的景色。房间很大,分为内外两部分。有单独的卧室和浴室不说,还有一个小巧的接待客厅。
阿布拉克萨斯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实际上对于阿道夫希特勒的情史,他也是简略的了解了一些。毕竟这类东西,他的伴侣那里也不是很多。当然,对于这种*的事情他也没有兴趣探索。
看着秘书,阿布拉克萨斯向希特勒点头微笑上前两步伸手表示友好:“您好,我是史朗根。戈佛林!”
“您好,戈佛林先生!”虽然元首吩咐嘱托喊简称,但是作为机要秘书他并不会失礼。同时看着这个年轻人的身姿和礼仪,显然并不是小门小户出来。家庭教养,看着就是很好。那挺拔的身姿,有着一种上流社会贵公子的姿态。
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这让此时党卫军内斗在宣扬人种论的秘书对他十分有好感。那是十分纯粹的血统才能够凝聚出来的色彩。显然,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日后更是举足轻重的。
坐上有军人开的车,此时的柏林正是秋季。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败阴影此时已经消失,街道上的人看到车辆过去很快站立行礼。显然他们是认出了这辆车是元首的私车。看着他们悻质盎然的样子,阿布拉克萨斯很是好奇。怎样的过程,才能够在一个千万人口的国家形成这样的凝聚力?
开车的司机是最新提升到党卫军的年轻人,二十出头刚刚从学校离开。他毕业于陆军学校,因为个人资质不错加上相貌端正而被选择进入党卫军青少部进行培养。看着坐在身旁的年轻人,他很是好奇。只是本着少说多听的原则,他只是在偷偷打量。
阿布拉克萨斯如何不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只是微微一笑:“麻烦您送我过去了!”
“为元首服务,是我的荣幸!”想到能够为元首的亲戚开车,年轻人悻质很是高昂。
“希特勒叔叔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吧!”阿布拉克萨斯长叹一声:“我早年被父亲送到了英国,那边的消息并不是很流通。”
“元首是一个伟大的人!”青年此时的表情是完全的信服。他一边开车一边很是自豪的讲述:“我的父亲曾经是犹太人工厂里的工人,主要是制造一些零件什么的。但是战争我们失败了……这是一个耻辱!”他对于一战的失败很是痛恨。一只手使劲的拍了一下方向盘继续道:“当时我还没有出生,我上面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父亲本来是不想要我的,毕竟有一个儿子家里条件养活三个孩子也是艰难。但是战争失败,那肮脏的犹太人又撤资去了奥地利。他抛弃了我们,抛弃祖国。”
说到这里,他看向阿布拉克萨斯:“你肯定不知道,那个时候有多艰难。我姐姐和哥哥都病死了,因为物价高台不说,为了还债税收又高。父母白天要去工作,晚上还要参加废墟重建。很多时候,也只是用土豆冲击。没有足够的钱去买药,原本制药厂都是犹太人开的。他们走了,厂子倒闭了很多人都得不到医治。好多医生也是他们,可是……他们不想支付高昂的税收都逃走了。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都逃走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沉闷起来。他目不转睛的开着车,空气中一下子凝重起来。阿布拉克萨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好起来了不是吗?”
“哦……是的!感谢元首!”他单手做了一个敬礼的姿态:“嗨……希特勒!”
对于他表示敬意的方式,阿布拉克萨斯表示无法接受,实际上这种并不含蓄的甚至带着一些粗鲁的做法让他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这并不会让他表现出来,尤其是眼下他需要融入这个动不动见面就举手的地方。
他没有回应青年的口号,而是摘掉右手的手套稍微摆了一下:“叔叔住的地方很远吗?”
“不,其实步行的话也就四十分钟左右。但是元首规定在柏林的街道上行驶,速度不能超过三十五迈。”青年摇摇头,但是他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回应自己行礼的行为有些不悦。不过想到也许青年时刚回到国内并不了解,也就稍稍释然。对方是元首的亲戚,又或许进入元首的私人住宅,这是一种荣耀。因此这些地方,他决定如实向上报告。相信他的上司会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作为元首的家人,更应该从心底崇拜和尊敬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