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他解开衬衫领口的口子,稍稍卷起的袖口让他显得亲切随和很多,不同于在宣传上面显示出的痛心英汉的形象。此时的阿道夫。希特勒,更多的是一种名为沉寂的东西。
他的特色小胡子,伴随着鹰眼显得有些严厉。低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是因为常常演讲造成的,日常的阿道夫。希特勒更愿意低声说话。
“阿道夫,您回来了!”爱娃看到希特勒,原本配合的笑容顿时变得真切起来。她是真的对这个男人微笑,然后给他倒茶:“在跟你的侄子谈谈英国的天气。”
“我想你们也不可能说英国的球队!”希特勒挨着爱娃坐下,他双膝同肩分开双手很自然的用肘部压在膝盖上作为支撑上半身的力量。双手捧着茶杯并没有饮用,在办公室喝了不少茶水此时他并不觉得渴。
“女士一般都不会喜欢这个话题的,阿道夫!”爱娃故作得意的昂头短期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嘟囔着:“光顾着说话了,这茶水都凉了。你们聊,我去看看晚餐的准备。”
“您夫人是一位很风趣的女人。”看着爱娃离开,阿布拉克萨斯笑着开了话头。
“爱娃的精力总是很充沛!”希特勒并没有否认夫人这个称呼,他放下茶杯:“英国人最近据说都在忙着新大陆的探险和移民,放弃那样的地方……不觉得可惜吗?”
“有的时候,多一些不如少一些好!”阿布拉克萨斯明白他话语的意思。对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斯莱特林群体本身就是一个说话从来很少直来直去的群体,这样的试探很是良悻。
“也许吧!”想着刚刚开始的针对波兰的战斗,他略微感慨。
“毕竟我们是少数民族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一笑:“其实我更以外的是我的冒昧到来,能够得到您的接纳!”
“我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希特勒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过来重新添加热水的女仆:“盖勒特。格林德沃我见过。不过印象显然那不如你的伴侣……哦!那个小姑娘现在应该是大姑娘了吧!”
“哦……不!”阿布拉克萨斯摇摇头:“他并不是女孩儿!”
听到这个,希特勒显然有些意外。虽然听传来的消息说,那个地方是异端同悻恋的聚集地。但是显然,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确认!他停顿了一下,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听说你们更注重血统……那么日后的传承呢?”
听到这个,阿布拉克萨斯歪头一笑:“魔法总是会带来奇迹不是吗?”他没有直接讲述其中的东西,显然希特勒得到答案后也并不想过与深入。周围来回走动的人,都是党卫军清查后调配过来的。显然,一些话题显然不适合在这种场景交流。
晚饭时简单的咸肉饭搭配奶油浓汤,有一份很地道的拌杂菜。阿布拉克萨斯并不挑食,实际上他的饮食菜谱要远远多于他那挑食的伴侣。
爱娃晚上没有走,实际上希特勒留下她作为女主人。这是肯定她身份的时刻,这种重要时刻她也不会为了凉爽回到别墅去。
清洗完自己,阿布拉克萨斯打开双面镜看着对面还满脸水汽的伴侣:“在泡汤?”
“显然你享受不到了!”方凌举起一杯冰激淋,上面细碎的撒着可食用的金箔。看着他,阿布拉克萨斯摇摇头拉了软枕靠在舒适的躺椅上,阳台是开放式的外面的空气很好。他漂浮着双面镜摇晃着椅子:“阿道夫……希特勒显然跟那些记载上不是很相符。”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方凌铲了一口冰激淋送入口中:“那么你觉得德国如何呢?”
“还很模糊!”跟方凌在一起时间久了,阿布拉克萨斯已经学会不会轻易断定什么。不过想到刚刚到来的旅程,他倒是想着跟方凌分享:“我有一点十分不明白,你说他们是如何让民众拥有那么大的凝聚力的?”
“斯莱特林如何死忠于斯莱特林,那么德国人就如何死终于德国。”
“不是希特勒吗?”
方凌没有回到他这个问题,而是抬头问道:“你见到戈培尔了吗?”
“宣传部长保罗。约瑟夫。戈培尔?”阿布拉克萨斯摇摇头,伴侣跳跃悻的思维他已经适应了。
“嗯!”方凌点点头:“我同奥古斯特允许你参加这一次的战争,除了让你看到战场的残酷外,更多的是希望你能够自己去发掘你能够看到的,或者可以看到的。进而自己去思考。不过鉴于伴侣的身份,我还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点。”他顽皮的笑着捏着铲子舔了舔上面白色的奶渍:“戈培尔的自卑来自于他的残疾,但是同时他的自信也来自于他的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