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那架势,确实是一对小夫妻,连忙退到旁边,边退边道歉,“你们你们闹你们闹吧!我不管,我不管;你们狠,你们狠。”乌云杏子依然往后退,拼命地往后退,但他始终没有能够挣脱对方的手腕。
司马苍松见她这样,不由得又气又恨,哭笑不得,有脾气一下上来了,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紧紧的抓住她,乌云杏子顿感手腕处的骨头被捏的咯咯直响,痛的受不了,就像被人捏碎了断了一样,但是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并没有使劲的叫,甚至是一声不吭。
旁边的人看了,但认为是小夫妻吵架,也不在劝和。乌云杏子还是使劲的往后拽,脚尖撑着地面,整个身子放在脚心上,全身用力,让对方拉不动。
“嘿嘿,还真有两下,亏你想得出来,居然摆出这种姿势。”终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司马苍松不再磨蹭,放下手,司马苍松索性上前,拦腰抱起她,一把扛起来,扛在肩膀上,扛起她就往外走,任由她在后面不住的捶打叫骂,司马苍松就是不放下。
刘飞虎等了半天也不见乌云杏子回来,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可是无济于事,尽管刘飞虎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而此时吴梅倩确是安之若素,她喝的烂醉如泥,像一团面条一样躺在沙发上,嘴里哼哼哈哈的,身子一动不动。
刘飞虎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若来始终没有回来,刘飞虎只好继续陪着她等。
终于吴梅倩醉的不醒人世,静静的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睡着了。
刘飞虎敢紧出去找乌云杏子,可是踏破铁鞋无处觅,整个大楼都找尽了,找了一圈又一圈,可是始终不见她的人影。
刘飞虎灵机一动,找来大堂经理一问,这下慌了,大堂经理说,“乌云杏子小姐,早就和盛世罗马的总裁司马苍松走了。。。。。。你不要等了,他们是一对夫妻。”
听到这里,刘飞虎气的跳脚,他当然清楚他们不是夫妻,可是在这里解释又有什么意思呢?这个家伙手段太厉害,他开始在心里替乌云杏子担心,可是转念一想,这么聪明的姑娘,难道不会自保,难道说他她去,对方还把她扛去不成。刘飞虎心里嘀咕着,事情恰恰是他没有想到的,乌云杏子还真是被扛走。
反正人也走了,再等也是枉然,刘飞虎心里也不是滋味,越想越火,怎么这么缺德?丢下男朋友不管,他有一种隐隐的危机感,好在这种危机感一闪既逝。他索性返回包间,扶起醉酒的吴梅倩,扛在背上,总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吧!让她在酒吧过夜,这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何况她又喝醉了,万一被人玷污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心想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再从长计忆。
安顿好梅倩,刘飞虎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香烟少了一只又一只,嘴里感到苦涩。
tmd,真倒霉,抽烟把手指头都烫了,他越想越恼火,继续抽着烟。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都有,可是他始终想不通,乌云杏子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不迟而别,为什么是和他的总裁走了,和他的情敌走了,越想越气,,心里有好多疑问,他又气又急,郁闷异常,你这个死女滴,回来一定要找你好好算账,居然丢下男朋友不管,这是什么道理?等你回来,我一定要问清楚,要你偿还。
司马苍松扛着乌云杏子也不管旁人的侧目,大摇大摆的,径自的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一个小时后,她带着乌云杏子,到了盛世罗马别墅,二人吵吵闹闹,搞了一个晚上,后来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就不由自己地睡到一起,心底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在别墅里慢慢拉开,春水哗哗,钢枪来回穿梭;玉峰高挺,粉红力唇印,一个接着一个,二人酣战良久,一阵子弹上去,司马苍松双腿一阵痉挛,乌云杏子全身燥热,二人同时跑上了顶峰。
可怜刘飞虎还在望眼欲穿,等着心爱的女朋友回来,谁知道,乌云杏子现在正和司马苍松在床上鸳鸯戏水,正快活着呢!早就将他忘得九霄云外,他还在那里自作多情,你说男人这叫自找苦吃,不该多情何必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