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流,一天抓起餐巾纸,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下,汗珠倒是差点了,可是餐巾纸去留在脸上,像一个大苍蝇屎,顺着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流。这个男人真恶心,乌云杏子溪想,赶快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李强又在拼命的吃的,而且有时还会发出呼呼的声音,呼呼的热气,像牛在喘气,浓重的鼻息声,还分明地听到。这真是活见鬼,怎么会这样?
乌云杏子飞快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东西,谢天谢地,总算可以离开了。乌云杏子起身告别,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转身离开,她本想在外混沌转转再回去,好打发打发时光,免得又看到司马苍松。
可是七月流火,骄阳似火,大地好像一下被烤焦了,阳光很是毒辣,晒的乌云杏子的小脸烫的难受,通红通红的,她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防晒霜可是很贵的,最后她放弃了在外面转了念头,到办公室里说吧!放着空调不吹,那才是傻子呢!一边想的,一边向办公室走去。你,
乌云杏子走进办公室,觉得凉爽多了,冷气扑面,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好像刚刚喝了雪水,人也变得舒服多了。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司马苍松还在对着那堆文件,对着那堆文件发呆,钢笔在手上转来转去,有时候偶然停下来画一下。
乌云杏子看到对方这种聚精会神的劲头,也不愿意打扰,当然也不敢打扰,她轻手利脚的,迈着轻松的步子,轻轻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尽量不发出响声,像一缕风阳,从旁边走过。
司马苍松根本就没有抬头,一直没有发现她,“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司马苍松连忙抓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直接放下电话,匆匆忙忙地走去。
乌云杏子这一下倒是清闲,司马苍松走得很匆忙,也没有交待给她什么工作,她无所事事,干脆把头放到桌上睡一下,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她抬起朦胧的双眼,发现还是自己一个人。
偌大的办公室,显得格外的空旷,不,一些孤寂,孤单的让人害怕。整个下午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看看报纸,照照镜子,胡乱地翻翻文件,反正也没什么事做,自己只有索性坐到办公桌发呆,时间一十一时间1分1秒的溜走,她觉得特别的无聊,总不能把自己当做花瓶,放在这里给人看吧!总要找点事情吧!可是一点事情?也没有,这怎么办?
望着墙上的时钟盼着敢快下班,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总算到头了,要解放了。终于等到下班了,伴着嘹亮的钟声,乌云杏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欢蹦乱跳的走出房间,迅速的下楼,前脚跨出大楼,后脚还在里面,刘飞虎的车便开了过来,你说准时不准时。
“我们去唱歌!”刘飞虎打开车门说。
洒吧的ktv包房里,梅倩和乌云杏子两个的疯狂的唱着,像一对魔女一样疯来疯去,刘飞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桌上的葡萄酒杯微微在颤抖,那是音乐的效果,噪音确实太大,他感到都有些头昏目眩,当大老爷一个,一点噪音算得了什么?自己当然不能装熊,否则让人瞧不起,何况女朋友在场。
那你那个装熊?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又是一个完美的组合,一个犹如艳丽的玫瑰,全身带刺,手一碰就流血;一个犹如纯洁的百合,静静的,散发着幽香,让人无限的遐想。
两个女人唱得正欢,拿着话筒唱着变调的歌,一高一低,抑扬顿挫,整个吧厅好像都在旋转,都在颤抖。
我的玛呀!看这个架势,看吴梅倩那样子,真是猛于虎啊!量怎么这么大?好像已经喝了很多杯,看这个架势,不喝到倒下,不到胃出血,不唱到嗓子干涸,不到嗓子流血,是不会罢休的。乖乖,真让人心疼,看来看来这个打击不小,打击不小。
在看乌云杏子,自己的小女友小鸟依人的样子,也是一副舍命陪君子我,跟着一杯又一杯地喝,一遍又一遍的唱,好像两个人都着魔了。
哪能管得了许多事情,想管他们也不会听,想到这里,刘飞虎索性就任她们发泄吧,等你们发泄完了,发行的累了,自然而然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