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让他长见识了,有些人喝醉了蒙头大睡,有些人喝醉了耍酒疯,她倒好,醉个酒从小白兔变成小野猫了。
在会所的时候她又是拍他又是不跟他回来的他还没跟她算账呢,她现在还有理了呢,尤其是还当着外人的面对他大呼小叫,真是反了她了!
瞥了一眼旁边似是战战兢兢又似是在看好戏的司机,
“你先走吧。”
那司机领命驱车离开,霍聿卿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然后上前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拎起那只小野猫来,大步往家里走。
小野猫在他掌心里一点都不老实,拼命地拍打着他的手,
“你干什么对我这么粗鲁?放开我!”
霍聿卿是拎着佟禾的衣领的,佟禾难受于是就各种挣扎,霍聿卿烦的慌,所以将她抱起来抗在了肩上,她不是嫌他对她粗鲁吗,那他就给她来个更粗鲁的。
这下佟禾就怎么也挣扎不下来了……
“呜呜……”
佟禾挣扎不下来,于是就变成了嘤嘤哭泣,顺便还狠狠骂着霍聿卿,
“霍聿卿,你这个大魔王,臭男人!”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离婚了还来睡我,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
反正她喝醉了,也不管不顾了,平日里不敢说的不敢做的,悉数都对霍聿卿做了。
霍聿卿的脚步顿了顿,只觉得心里更堵了。
“霍先生,这、这是怎么了?”
有佣人迎了上来无比惊诧地问着霍聿卿。
这是什么情况啊,佣人也算是跟佟禾相处好长时间了,还从来没听到佟禾这么大声地跟霍聿卿说话呢,确切地说是骂霍聿卿呢,结果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佟禾的声音,大声地吼呢……
“准备一些醒酒的汤药。”
霍聿卿脚步没停地吩咐着,那佣人这才知道,敢情是佟禾喝醉了。
这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呢,要知道佟禾平日里的形象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竟然喝醉了,而且似乎还耍酒疯了。
佣人没再多揣测什么,转身去准备醒酒汤了。
霍聿卿将佟禾带进卧室,直接丢在了大床里就去浴室了。
结果等他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却发现小野猫已经在他的床上睡了过去,确切地说是醉了过去。
霍聿卿觉得自己总算能松一口气了,这一晚上被她给闹腾的。
因为看她睡的挺香,所以霍聿卿也没打算叫她起来去洗澡,一晚上不洗澡也没什么,反正他也不嫌弃。弯腰过去打算给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结果她本能地就护住了自己的胸,迷迷糊糊说着,
“不行不行!”
“霍聿卿,我们还是结束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吧。”
佟禾说完之后拍掉他伸向自己胸前的魔掌,翻身趴在那儿继续睡着。
霍聿卿眯了眯眼。
不正当的关系?
敢情在她眼里是这样定位他们的关系的,不正当。
嗯,他倒要问问,他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到底哪里不正当了。
这样想着,也将心里想的话问了出来,欺近她贴着她珠玉一般小巧的耳垂问着,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的关系哪里不正当了?”
问完之后还故意含住那诱人的耳垂,坏坏咬了一下,然后就满意地看到原本睡着的女孩子浑身颤了颤,耳垂是她身上很敏感的一个地方,就算醉了,也依然敏感。
佟禾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有一阵电流窜过,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想了想刚刚在自己耳边的问话,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是都说吗,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我们的关系不正当,充其量我们只能算是炮/友。”
“呵呵。”
霍聿卿除了这声冷笑,再也做不出别的表情来了。
他霍聿卿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定位成炮/友。
好啊,既然她这样定位他们的关系,不来一炮是不是对不起这个定位?
这样想着手上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将刚要睡过去的女孩子给按在了那里将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惹得女孩子抗议地尖叫着。
外面准备敲门送醒酒药的佣人站在那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这么激烈的时候,还是不要进去打断了吧。
平日里霍聿卿对佟禾为所欲为的时候,佟禾基本上是不反抗的。
然而现在她喝醉了酒,脑海中又有一种她跟霍聿卿现在的关系不正当的执念,所以简直是拼了命地在反抗,张牙舞爪大呼小叫,反抗着反抗着,一不小心指甲就挠了霍聿卿一下。
最要命的是,挠在了霍聿卿的脸上。
霍聿卿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抬手抹了下,竟然有些微的血迹渗出。
她!竟!然!挠!破!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