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东西还是找她父母的关键?”
“是啊,所以你现在不能拿。”何建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东渎南渎的龙都知道这宝鼎的价值惊人,难道连林锦花也知道?他接着问道:“林姑娘,你为什么要取走这东西,是上面的人通知你收集那些宝物的吗?”
林锦花道:“不是,我根本就没把那天看到的东西说出去。如果我亲眼看到了宝物却没有拿到手,还让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跑掉,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失职的事吗,你以为我是傻瓜,什么事都往上报。至于收集宝物,本来就是无神会一贯的作风,这种东西在世间流传的越少越好。”
何建勋见林锦花根本不知宝鼎的来历,甚至连永生之门的钥匙这种事都不懂,心中大定,说动林锦花的把握更大了些。“不如这样吧,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救灵蓉的父母,作为报酬,人一救出来,宝物就归你,你看怎么样。”
林锦花摇头道:“开玩笑,我不寻你们的麻烦就算不错了,还来帮你?我有太多的事要做,没功夫跟着你们胡闹。”
何建勋早就预料她不会同意的,立刻板上钉钉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不是我们不给。”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林锦花并不傻,马上就察觉了自己被何建勋摆了一道。“到时候看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跟着你们玩玩也不错,要是发现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就直接抓人,也省得四处找人。”
林锦花在最后一刻又留了个念想,其实她也觉得自己不可能参与这种事,故意留个尾巴是想让何建勋和敖灵蓉不舒服。
有林锦花在现场,很多话都不能说,何建勋又不可能把林锦花赶走,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但她偏偏像个木头人一样,对这样的眼光熟视无睹,反而站起身来走到敖灵蓉面前,细细的看了几眼,说道:“长得不错,难怪他要甩了我,去选你。”
何建勋一听眼珠子都瞪圆了,心说这林锦花怎么尽胡说八道,自己什么时候甩过她啊,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自从认识她以来,就尽给自己戴高帽子,冤案一个接着一个。
敖灵蓉一怔,脑海还在对林锦花这句话处在消化当中,她便轻轻一笑的转身离去了。
剩下敖灵蓉和何建勋二人莫名的有些尴尬。
“这姓林的尽胡说八道,你別相信啊?”何建勋在林锦花远去之后,连忙向敖灵蓉解释。
敖灵蓉淡淡一笑道:“信不信都和我无关,那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
一听这话,何建勋就觉得心中一沉,这什么意思,难道她是在暗示自己别有非分之想吗?就如刚才敖少波向她解释的那样,她的选择只有一条路,就是留在南渎生存下去,而不是远走其他的三渎或者和凡人在一起,那样的代价太大了。
“我……也没什么选择。”何建勋尴尬一笑道。
“那条蜃龙呢?”
“你说申菲吧,她原来在这里的,她说上次相见时和你说好了要在废井处碰头,所以我便带着她来等你,谁知遇见那位林锦花,她跟在我们后面来,估计是申菲怕暴露了真实身份,就借口走开。”何建勋把他和蜃龙一起到了井边的事说了一遍,顺便把林锦花来的目的也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基本上就是一个两个字:“看戏!”因为她听说有人要找自己的麻烦,就特意过来看一眼,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打算,至于私情,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
敖灵蓉道:“原来是这样,她躲远一点也好,毕竟现在很多人都在找她,如果蜃龙被人揭穿,而她又承认没有拿到那只宝鼎的话,我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何建勋道:“可是我看你现在就没什么好日子过,那敖少波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敖灵蓉默然不语,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解释,这让何建勋顿时感到十分尴尬,因为敖灵蓉不说,所以就没有立场,没有立场便不好判断,所谓选择自然也就没有了。难道非要让敖灵蓉气愤的说一句他休想,自己才开心吗。
“我们继续等申菲再来吗?”何建勋打破沉默的问道。
“不用,她如果来来去去的话反而不好,你来了也是一样,我只是跟你们商量个日子而已。”
何建勋道:“什么日子?”
敖灵蓉道:“当然是寻机去找我父母的日子。而且这个机会来得很及时,因为我听说龙三公子死了,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很大,南渎东渎又正好都有人在这里,肯定会为这件事争吵不休的。”
何建勋没有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连敖灵蓉都知道龙三公子挂了的事,想想也真可凉,那位龙三公子那么拉风的一个人物,昨天还活蹦乱跳,一转眼连尸骨都不剩下一根,哦,不对,还剩下一对龙角。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昨天龙三公子临死时所发出的那一声龙吟很多同族都听到了,如此悲凉的吟声根本瞒不住人。而东渎南渎又素有茅盾,谁知东渎会不会把这件事怪罪到南渎的身上,所以双方必然是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