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这么一说,令所有在 朝堂之上的众人霎时一震,几百双惊奇而疑虑的眼睛全然齐刷刷地看了他。
李秋生喷然一笑,莫名的说道。“你,你,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不像你们整天装逼着一副嘴脸,遇神说一套,见鬼又说一道。从来就没有正视和懂得自己内心需求,只是一味地逢迎和迎合他人。”
“这既不是我李秋生的性格,亦非我李秋生的本心。我是不可能做出这种违背自己内心的选择的。”
高堂之上的太后梁氏顿时拉长一张脸,欣然笑道。“秋生呐,你能这样活出本心,衰家自是高兴之极的。但是人在河边走,那的不湿鞋的道理。况且偌大个朝廷之中人心不怙总是有的,衰家和你皇叔也不得不步步小心,谨慎前行。”
“若是一着不谨,丢了祖宗的基业,岂非是衰家和你皇叔的大过?到时候,何颜面见咱们的老祖宗啊?”
听罢太后梁氏的说话,李秋生默然应道。“嗯,皇祖母说的是。可能是你们身在不同的环境和场合,所面对的人物和看法以及他们的想法是有什么不同吧?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到咱们的关系,人站在不同的场合,所代表的必定是不同的利益。所以皇祖母之言,我秋生还是能够理解的。”
“特别是皇叔身上所承担的苦和累,侄儿更是晚于理解和知会的了。但是侄儿仍然是希望皇叔能释怀于心,倡导于下一家亲的观念,这个朝廷和社稷一定会改观许多,慢慢变得和睦起来,美好起来。到那时必是花开美丽,人贵于礼了。”
突然听得李秋生对自己提出了一些祝愿和要求,高堂之上的李天照忽然笑呵呵地应道。“哈,哈,想不到皇侄刚刚认祖归宗,就对朕提出了一些建议,现在朕暂且不管你说得对不对,朕自当常常警告自己,以资鼓励。]”
听得国主李天昭如此开言相讲,李秋生又趁步作礼道。“皇叔能如此宽宏大量,虚心接受旁人所言,侄儿相信皇叔必定会把祖宗基业发扬光大,为民请命。侄儿在此就先谢过皇叔之劳,治国之功了。”
李秋生这一说倒好,却听得太后梁氏又在高堂之上赞扬道。“皇儿啊,你看你王兄之儿这心啊还是向着咱们皇家的,一归来就先为民请命了。这总比那些身在宫中不知福的贵族子弟强多了,你啊还是派个人多多煅炼他的好,说不准将来关键时刻还能用得着他呢?咱们皇家的一颗好苗子,你这个做长辈的就得多多提携他了。”
“至于其他的国事,衰家也不想多于插手,干涉你的内政,朝中所有事务还是由你这个一国之主来定吧。非到紧要关头,衰[家是不想再烦劳这些政事了。还望我皇儿能够殚精竭力,励精图治才好。]”
国主李天昭见太后梁氏在话语之间又牵涟上了自己,马上躬身上前来垂怜说道。“母后之言,孩儿谨记于心。孩儿一定不负母后所托,全心全力治好祖宗打下的这一份基业。”
见国主急于表态,太后梁氏欣然笑道。“皇儿啊,这事儿母后就不常挂于心了。眼下有一二件必做之事,母后还得皇儿来定夺。”
“母后,何事啊?劳母后如此挂心。”国主李天昭哦然道,好像极是侧耳倾听一般,生怕自己会错过了什么一般。
太后梁氏横眼瞧了一下朝堂之中的刘脂儿一眼,很是兴慰的说道。“皇儿啊,刘掌柜也算是为我皇家立下了一场功劳了,咱们总得有所表示才好吧。要不然传扬出去,只怕天下人又要笑话咱们皇家薄情寡恩了。至于如何封赏刘掌柜,这事儿变交予皇儿你来廖断了,母后不想多加干预,只是提个醒罢了。”
真堂之下的刘脂儿听得太后梁氏如此高声一说,急得马上再次跑倒下来,连连说道。“草民虽然立有寸末之功,但是草民不敢邀功自赏,还请太后收回成命。如今草民已把李秋生送还皇家,就请太后放还草民回乡懿养天年就好,草民不敢期望国主和太后能有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