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回说到:喀饽正要离去,查尔却一把抓住了他。
喀饽吃了一惊,但随即镇定道:“这为先生,你还想干什么?”
查尔将喀饽交到了比利时jing官手里,潇洒的坐到沙发上,为自己点燃一根香烟,微笑道:“别急,小伙子。让我来一件一件解释这桩凶杀案吧!首先,我将还原当时的场景。……沙沙太太,麻烦你在重复一下你当时看到的情况。”
沙沙太太描述道:这一天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在后花园整理花卉,忽然她听到二楼的书房传来争吵声,因为不记得教授今天有客人,沙沙太太就上楼看个究竟,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沙沙太太连忙敲门,里面却传来了约翰教授的呼救声,沙沙太太拿出口袋里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发现里面正有一名歹徒在和教授搏斗,歹徒身着黑se大衣,头带白se大口罩,眼睛上带着黄se墨镜,黑se鸭舌帽压的很底,手上还有戴白se手套,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是谁。
约翰教授忽然大叫道:“快跑,沙沙。所有的证据都在书架上第一排的那本绿se书籍里。”
刚说完,歹徒就抓起书桌上的笔筒狠狠给教授来了一下,然后将沙沙太太推出了书房,当沙沙太太再次打开书房时,教授已经死了,书架也被弄乱了,歹徒也从窗口跑了。
比利时jing官可不想被查尔比下去,顿时皱起眉头思考起来,但赖何实力有限,只能苦笑道:“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多啊!第一、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吗?约翰教授当时为何不直接说出凶手的名字呢?――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话,直接喊出那个名字不是最直接指出凶手的方法吗?”
比利时jing官吃惊道:“难道教授不知道杀死自己的凶手谁?不,这不可能。教授当时不是喊了――所有的证据都在书架上第一排的那本绿se书籍里吗?如果教授当时不知道凶手是谁,那这些话就完全解释不清了。”
查尔笑了,道:“我开始时也苦恼了好一阵呢。不过我们联系第二个问题来一起分析就好解决了。”
比利时jing官好奇道:“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查尔低声道:“怎么会有人去将藏好的能指出罪犯身份的证据的当着凶手的面大声喊出来的呢?而却书架就在书房里,教授应该想到自己一说出这句话凶手就一定会消灭证据的啊!”
比利时jing官顿时一拍脑门:“对啊!我该想到这应该是教授故意说的,用来误导凶手的一个陷阱。”比利时jing官嘴上说着,心里却对查尔有了一种敬佩,难怪查尔在察看地上散乱的书籍时会有那种自信的微笑,看来他早就注意这些古怪了。
一旁的jing员也开始开窍了:“对啊!如果真的有证据,当时教授就算不喊,事后我们也会找到的。这么说其实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了。”
“就是这样。”查尔悠闲的吐着烟圈,同时悄悄瞄向喀饽,喀饽咬了咬牙,把脸扭到了一边。
查尔皱了皱眉,摁熄了烟头,继续道:“另外教授在遇害以前和我通过话,当时他的口气丝毫没有大难临头时的恐惧,说明他当时并没想到会有人要害自己,既然想都没想过,那么怎会提前留下证据勒?”
沙沙太太完全听糊涂了,上前道:“先生,请原谅我的愚蠢。那么教授当是对我喊的话只是因为吓糊涂了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比利时jing官微笑道:“这明显是教授留下的一个陷阱,我们现在让查尔来给大家解释。”
……
查尔无语:你这家伙还真会捞面子。
干咳了两下,查尔道:“所谓的证据确实没有啦。但教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猜想这恐怕是因为教授自己都拿不准谁是凶手吧?”
此话一出,全场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查尔皱眉道:“沙沙太太不是说过凶手有着很好的伪装吗?从外表上很难一眼认出他是谁?所以我猜想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教授进入书房时发现有人闯入了自己的书房,随即扭打起来,凶手顿时动了杀机,同时沙沙太太闯了进来。虽然通过身材的判断约翰教授已经有九成猜到凶手是谁。但善良的老教授还是害怕自己万一猜错了呢?万一误导了jing方而错杀他人呐?所以教授当时虽然危在旦夕,但仍不敢对沙沙太太胡乱说出自己猜想的名字,那么就此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吗?当然不是,就在这时教授忽然灵机一动,大喊了一句:所有的证据都在书架上第一排的那本绿se书籍里。”
还在装酷的比利时jing官终于脑子不够用了,尴尬的笑道:“那有怎么样呢?查尔老兄,我不太明白啊!凶手当时把书一翻不就会看出教授说谎吗?”
查尔大笑道:“老哥,当时的情况下谁还能那么冷静的慢慢翻书啊!门外的沙沙太太已经在报jing了。我想凶手当时恐怕是毫不犹豫的就把书籍揣进了怀里,同时顺手打翻了书架。”
比利时jing官惊叫道:“这么说谁身上有那本绿se的书籍谁就是凶手了?”说完大家一同望向
喀饽,喀饽生气道:“看我干什么?不是已经看过我的包了吗?我的书籍可没有绿se的。”
查尔示意比利时jing官不要紧张,笑道:“当然不是这样,我不是说过:约翰教授真不愧为一个出se的科学家和心里学家……。约翰教授的突发奇想式陷阱恐怕比好多人费尽心机想出来办法还好。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猜到的:其实不但没有所谓的证据,其实也没有所谓的绿se书籍。”
“什么?”全场又是一片大惊。
查尔笑着道:“那边的jing官,你刚才是在河边发现喀饽先生的吗?”
被问到的jing员有些紧张道:“是,是啊!我带着jing犬一路追踪气味,最终在河边发现了他,并在河里找到了墨镜,黑大衣和帽子手套。”
喀饽咬牙道:“我说过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查尔坏笑道:“我就当不是你的。不过当我听到河边这个词时真是吓了一跳:如果凶手沿河流往下游出一里地的话,那就算是最好的jing犬也闻不到味道了,可惜约翰教授的陷阱就像一条绳子般将他牢牢绑在了那里。”
比利时jing官终于投降了,低声道:“老弟,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
查尔潇洒的弹了个响指,道:“来,比利时jing官,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本犹如传说般存在的绿se书籍在哪里?噢……。”
说着查尔拿起了凶手的黄se墨镜给比利时戴上。
比利时jing官狐疑道:“老弟,你干什么?你不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绿se的书籍吗?啊――――――――这,这,竟然是这样。”
沙沙太太好奇道:“怎么了,jing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