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是癫痫。”卡拉比斯急忙把凯撒的嘴艰难地搬开,还好今天戴护腕来着,就直接当作肉夹板,把手腕阻在凯撒的上下牙齿间,剧痛扎心般传来,“再坚持会儿,不然这家伙的舌头会被他自己咬断的。”卡拉比斯咬着牙,随后从腰带上迅速解下匕首,先把刀鞘用自己牙齿含住,反手把匕首刀刃倒在地上,再解下腰带缠在刀鞘上,随即把它代替了自己手腕,塞在了凯撒的嘴里,涎沫咯咯嗒嗒,顺着剧烈抖动的刀鞘往下流着。卡拉比斯不顾左手依旧的疼痛,将凯撒慢慢放倒在巷子的泥地上,把他的脸扶着,侧倒在一边,以防止他的涎沫阻塞住呼吸,随后便用双手,把凯撒的长袍撕扯开!
几名跑去参加市场集会的市民,跑到巷口处时,被里面剧烈的声响所吸引,站在巷口处一看——只见卡拉比斯腰带已经无存,在上面按着下面的凯撒,还不断地轻声**擦拭着他的面部和脖子。
这几个市民便吹了几声下流的口哨,就离去了。
卡拉比斯急忙找来几片垃圾画板,遮挡在他俩的面前,因为他知道凯撒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大约五分钟后,凯撒呼吸渐渐恢复,但他的眼睛依旧翻白,满身大汗,好像仍在意识不清的阶段。
又过了五分钟,凯撒猛然抓住卡拉比斯的手,“不要说出去!”随后他从嘴里抽出缠着腰带的刀鞘,把腰带取下,很冷静地擦干净脸上的涎沫和汗水,起身整理好袍子,用手指梳理好头发,“没事了,这不过是神给我开的个玩笑,我回复清醒了。”说完,他将腰带交还给卡拉比斯。这时,几条长长的影子横在了阳光慵懒的巷口,卡拉比斯拿着腰带,刚准备系,看到了巷口站着的克劳狄、安东尼与库里奥三个家伙。
一波新的口哨声里,卡拉比斯没说什么多余的解释之语,只是默默转过身去,把腰带系回了原处......
“我对你刮目相看了,我的养父。”等到卡拉比斯走出巷口,无表情地把“猫头鹰”的缰绳从街道口柱子处解开时,克劳狄带着叵测的笑,靠近他以恭维的语气说道,“你太幸运了,居然爱人是尤利乌斯.凯撒,他可是曾经罗马城最有名的黄金青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多么迷他——他的发型、衣着和走路的仪态,都能随时引爆罗马城的新风尚,你真有眼光和魅力。”
听到新儿子这话后,卡拉比斯想死的心都有,他一定会把这事儿告诉他那“碧池”姐姐,那么以后就算他再发达,罗马城上到贵族下到贫民,也会把他和凯撒间的“断袖韵事”流传到地老天荒,绝对!
但卡拉比斯还是忍住了,他看到走在前面的凯撒,知道他有替对方保护好这个秘密的必要,便对克劳狄说:“你们三个新黄金青年,准备要干什么?”
“我们准备验证下我们的友谊,去干一票惊天动地的新举动,卡拉比斯你也一起来吧!”克劳狄诡秘地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