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风雨初歇，莫闻哼着小曲从床上翻身而起，慢条斯理地穿起了自己的衣物，刚刚的几个小时，他可是美美地享受了一场大餐，因为几起事件搅乱了整个大霸星祭安排而带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幕，他甚至有些阴暗地想将欧莉安娜推到，再爽一次。

而欧莉安娜却双目失神地蜷卷在床上，双手抱膝，薄薄的被子几乎遮掩不住她饱满出众的身子，大片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春光乍泄，但她却丝毫也不在意，而是嘴中喃喃地低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只是想要个绝对的基准点，只是想要个明确的准则，为什么到头来这点希望都不给我？”

“谁，谁来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

......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床垫上的点点血迹清楚地告诉着欧莉安娜刚刚几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她为了自己的目标拼尽了所有的一切，可到头来却一无所获，时间已经过了六点三十分，可什么也没有发生，学园都市依旧保持着原样，甚至因为游行的开始，还热闹了几分。

很明显用使徒十字夺取学园都市控制权的计划失败了，那种能让所有人幸福的世界消失了。

看着双目无神，整个人都陷入一片死寂的欧莉安娜，莫闻皱了皱眉，作为一个第一次就能让他玩得这么痛快。身材、相貌又如此出众的女子，他还是蛮喜欢欧莉安娜的，此时看见对方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心疼，当然也不排除担心这样的欧莉安娜玩起来不够狂野、开放的原因。

他几步走到了床头，捏起了欧莉安娜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女人，你就这么想要那个什么基准点吗？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任何一个世界、任何时间内。都不会发生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幸福的事情，你所想的只能是一个奢望！”

“就拿这次使徒十字的事件来说吧，就算你们成功了。学园都市这片土地上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朝有利于罗马正教的方向倾斜，那也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幸福，因为罗马正教内部本身也有各种不同的派系，他们的利益、观点也各不相同。远的不说。起码据我所知，罗马教皇与神之右席在对于学园都市的态度上就意见相左，你觉得一旦学园都市纳入了罗马正教的管辖，它应该按谁的意向发展？有可能让教皇与神之右席都满意吗？”

“而且你也应该去过罗马教廷吧，那里在圣彼得死后就举行过使徒十字的仪式，你觉得那里所有的人都获得了幸福吗？”

沉重的一击让欧莉安娜几乎喘不过气来，失神的双目中渐渐有水光浮现。

“那我应该怎么办？”欧莉安娜一把排开了莫闻的手，激动地叫了起来。“捡了掉在路旁的空罐，却让流浪汉因为没东西捡拾而挨饿；帮忙指路却害得别人遭受到家庭暴力；费劲千辛万苦搬送的物品。里面却是会诅杀他人的灵装！——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幸福，只是想做个有用的人而已，为什么最后却是这种结果......”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欧莉安娜，莫闻却是笑了起来，“所以，让所有人都幸福的基准点是不存在的，你要是想做个有用的人，那就自己找一个基准点吧，不是让所有人都觉得满意，而是让自己满意的基准点！”

摇了摇头，欧莉安娜低声说道：“我做不到，那样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