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都是为了表现嘛,为了进步,早日提干。”王玉印笑道,“没有他,我也离不开师部。”
“这人的下场并不好,前几天我听说他的案子到了军事法庭了,”袁国辉正色道,“这种人,与霍达一个路子,离他们远一点。”
“没事,”王玉印谦卑地笑道,“常养驴不知道驴脾气吗?”
“那你猜猜,霍达现在在哪里?”
“这还用猜吗,掰着脚指头都能想到,”王玉印眉梢绽着笑意,“肯定在郑市长办公室。”
两人举起杯子,轻轻一碰,就象当年在部队喝酒时一样,心有灵犀,一口干了。
“哎,你说,湘汀这个人,”袁国辉突然说道,“当年在市委的时候在秘书堆里也是拔尖的,他侍候的老领导那可是……,你说刚才说的这些,我都看出来了,他会看不出来?”
“不知道。”王玉印手里的佛珠停了停,“不过,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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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的大街上,突然探出两脑袋来。
两人在人海中不断穿行,就象赶过年前的周疃大集一样,费劲地挤到一花坛旁边,可是花坛边也坐满了人。
“走,八哥,要不到你店里去?”宝宝提议道。
“行啊,”黑八很痛快,“我们就上二楼,拍张照片发给他。”
店铺里,郎建苹正在发火,这外面人山人海的,装修材料都进不来,见二人进来,简单招呼几句就忙自己的去了。
“喀嚓——喀嚓——”
二人上了二楼,把外面的人山人海拍了个全景,直接用彩信发给了岳文。
“人山人海啊,交城的水土不养人,都跑到平州来了。”黑八感叹道。
“这哪是求访,倒象赶周疃大集,你看你看,拎着包出来了,”宝宝指着外面,“八哥,你这店早装修起来多好,今天估计能卖出多少货去!”
“对啊,”黑八也很兴奋,“怪不得你嫂子发火,这多耽误事啊,这样的求访,每个月可以来几次。”
宝宝怪异地看看他,“这话不能在工委大院里说啊,”他突然又恨恨地道,“特么地,我是不是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认识了这个岳大忽悠,自从我们来,他人影都没见着,好嘛,我们整天窝在那几间房子里没事干。”
“这多好啊,工资一分不少拿,就是房子破点,要是在工委大楼里面,我都以为自己是管委主任了。”黑八笑道。
“你做梦去吧,还管委主任?我都快成了伪官了!哎,对了,岳大忽悠把我们忽悠来,不是要包养我们,或者让我们拍几张照片吧?”宝宝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