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三五成群,來到老严头的家门口讨要说法,并且在混乱中有人潜入莽娃的卧室,搜查到丢失的女人内衣裤,
老严头说莽娃这是想女人想的,才会把内衣裤偷來,放在枕头边嗅闻,以此用來刺激感官之用,因为他曾经在窗口偷偷的窥视到莽娃的举动,莽娃嗅闻着这些成年女人的内衣裤,而这些内衣裤均是女人们劳作之后,上面有女人分泌物味道,有汗臭味道,换下來还沒有來得及洗,放置在洗澡间里的,却被这厮偷偷的用來撸管时增加刺激來的,
溜达在外面的莽娃窥见家门口突然有好多人,那还敢溜回家,就悄悄的潜伏在山林里,直到人们散去,他口里叼跟丝茅草,才懒懒散散吸拉着一双沒有后跟的鞋子,回到老严头的家,
老严头看着这个不肖子,气得是火冒三丈,只恨自己怎么就拾到一条白眼狼回來,养大了还要咬人來的,在当初他还以为是老天有眼,赐给自己一个可以养老送终的传家宝,沒想到却是一个顽劣、屡教不改的混球,
老严头是越骂越上气,所幸操起门角落里的扁担,就劈头盖脸的对着莽娃砸去,
莽娃小眼睛一瞪恶声咆哮道:“你个老不死的,活腻歪了,看老子弄死你。”
莽娃的咆哮更是激怒了老严头,一老一少终于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最终的胜利者自然是莽娃,他呸了一口躺卧在地的老严头,摔门进入卧室,仰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老严头家发生战争的事情,戴平是最先知道的,她怕出人命,就赶紧的吩咐丈夫去通知村支书,当村支书带人來到老严头的家时,就看见他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次老严头住院了,住进了镇子上的医院,在医院做清洁的周阿姨,心眼好,看见老严头一个人怪可怜的,就一边做清洁,一边照顾他,最后善意的托人,给他找了守庙宇的活路,一个月有三几百块钱的收入,也好过回到家里和那逆子相处打锤过孽的好,
老严头被养子莽娃打伤的事件发生之后,人们愤怒了,特别是年轻一代的,曾经跟莽娃一起读书,,遭到他欺负过的孩子们,就悄悄商量好一个对付这厮的馊主意,
那一晚夜色很浓重,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莽娃啃吃完在邻村偷來的鸡腿,碗也沒有洗,就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大觉,
一见老严头的家熄灯火,几个黑影快速的闪进屋里,每一个人手里都提着一截短棒,他们在蜂拥进莽娃的卧室里时,依照着从窗**进來的暗淡光束,照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顿乱打,
还在做美梦的莽娃,忽然感觉的浑身上下,就像雨点似的袭击來一顿棍棒,來不及躲闪的他,头上、身上、腿上、均被棍棒砸得声声呼痛,甚至于连反抗的机会都沒有,就被砸得昏厥过去,
莽娃昏厥过去之后,那一拨黑影在悻悻然的散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莽娃才晕乎乎的醒了过來,
莽娃艰难的撑身下床,腿部一阵阵触痛,幸运的是,还可以站在地上,到窗口墙壁上悬挂的一面破镜子前照一下自己狼狈的尊荣,
镜面里显现出來的人,把莽娃吓了一跳,这是自己吗,满脸的淤青血肿,牙齿脱落了好几颗……伸手拭去嘴角到血丝,莽娃的眼眸闪烁出一丝暴虐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