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心中的信念支撑着,要不是女儿那眼巴巴的渴望不时在心底浮现,刘静可能真心的支撑不下去了,
刘静之前稍着停留,立马就感觉到这粉红的宫体在收缩,随之她就感到浑身被挤压一般难受,來自胸腔的刺痛,几乎让她休克,
刘静深知呆在这里面的时间越久,危险性越大,这里面就像一个正在孕育新生命的胎盘,而胎盘里的是孕育着充满邪恶力量的婴灵,她就是胎盘准备消化掉的养分,
刘静哭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妈妈來,想到妈妈的好,想到曾经无数次,拒绝妈妈那充满柔情期待的眸光,她的泪珠无声缓缓从眼眶流出,低声抽噎着,十指无奈的继续摸索前进,
十根手指被污血似的水渍侵泡得惨白腥臭,膝盖早已失去疼痛的感觉,满身分辨不清是汗水,黏糊住带丝的黏液,还是黏液混淆汗水,渍得浑身毛孔都被堵塞似的,很是难受,
就在刘静很想很想停息下來休息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心里有这种想停下來休息的想法,瞌睡就像得到号令般,接踵而來,此时的她处在昏昏欲睡状态,
前面就是希望,希望……不要,我不要睡……刘静顾不得脏污,一只手撑住躯体,用另一只手狠命的掐眼皮,揉鼻梁,就是不能要自己昏睡过去,
刘静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昏睡过去,可能她就再也不会醒來,说不定在一个小时或则是两个小时之后,沒有动力抗争被当做食物吸食掉的危险状况下,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具沒有**的白骨,
就在刘静奋力抵制嗜睡的状态时,惊愕的看见前面洞口出现一线亮光时,有亮光就有希望,刘静抽了抽鼻息,努力加快动作,往前面爬去,
正当刘静全力以赴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侧面拉了她一下,本能的回头一看,妈呀,她惊愕的看见从宫壁上,突然冒出出无数双血糊糊,张牙舞爪的小手,沾满血迹的小手上下舞动着,试图想抓住她,
这些从宫壁伸出來的手,差点沒有把刘静吓瘫,幸好之前,小陈思妤就告诉过她这里面会出现可怖的东西,她心里也早已提防,所幸她身体趴伏的位置沒有出现类似的鬼手,从那透明的粉红体表层上,那些不断鼓动圆溜溜的头颅來看,这些分明就是婴儿來的,
虽然早有提防,但是鬼婴儿出现的手和头颅,还是把刘静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她矮身,侧闪,在左躲右闪之际,也沒有忘记手脚并用,拼劲全力的往前面那一丁点亮光爬动……
……
朱大嫂偷偷的跑去找问米仙姑,名曰问米仙姑,实属一曾经在庙宇扫地的俗家弟子,名字就叫何仙姑,
何仙姑在空闲时虔诚的参拜庙宇中佛学之士,得到指点懂得了很多在现实社会中学不到的佛学知识,
逐渐明白了一些常人难以看透彻的人生哲理,之后这座庙宇撤迁,庙宇的年长姑子,都投奔到别的庙宇去继续潜心修行去了,扫地的这位俗家弟子无奈只好返回家里,闲來沒事的时候,帮助有丧事人家念念经,画一些辟邪的符什么的,也还有并且得到附近人们的吹捧,久而久之人们悄悄的就送她一绰号,‘仙姑,’随后她就干脆帮人问米求卦,尽到一个俗家弟子的本分和多积善缘的本意,把在庙宇里所学到的佛学善心尽数传授给一心向善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