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给他电话。”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已经很晚了,李主任加班回来,又跟郝书记说那么一阵话,时针已经成为指向十一点了。
“明天,我再给他电话。”
李主任担心她一早就给电话张建中。张建中会不同意吗?只是把他调回县委办当副科长,他会犹豫,但调回来当副局长,肯定不用考虑就答应了。
你这不是把敏敏给害了吗?张建中就算不喜欢她,也会假装喜欢她,试想想,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过日子,他心甘吗?不心甘受气的还不是敏敏?敏敏这样的身体受得气吗?别说再等十年才能做心脏搭桥手术,就是三五年也挺不过去!
“这事你要慎重!”
“你还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还是那句话,我看不上他。”
“现在不是你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是怎么配合敏敏的问题,怎么让他们有更多接触的机会,怎么撮合他们。”
她把他的手放在胸上,让他揉搓,他却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不影响你说话吧?”
她的手伸了下去,呼吸喷了出来。总是忙,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都多久没那个什么了?这才一碰,就翘起来了。
“这事你别管,我来超作。”
她觉得,这话一语双关,既在谈正事,又在说他们目前要干的事。他的手用劲了,她开始进行状态了。
“没关门。”
他爬在她身上,她才看见房门开着。
“敏敏应该睡了。”
“还是把门关了。”
他只好去关门,三步并着两步,那东东随着他的移动甩来甩去。回到床上,她已经准备好了,等着他进攻了。
事情就是那么巧,敏敏并没睡,听见父母的说话声,感觉他们在谈张建中的事,便从床上爬起来,本想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见房门关上了。
她心跳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只要心明显地那么一跳,呼吸困难,就会急促,脑袋就会出现短暂的晕厥。
房间的灯也熄了,敏敏再傻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便停在过道上,背靠着墻。也不是想听什么,的确是心又跳了一下,就听见母亲梦呓般的声音,就听见很有劲的冲击声,她不想再听下去,心却扑扑跳个不停,双腿根本迈不动。
“你还没感兴趣呢!”
“你还不想要呢?”
“看看你,饥饿成什么样?”
母亲欢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床上的冲击声越来越响。
“不要,不要。”敏敏有气无力地喃喃,最后,连气也没有了,只有心脏在跳像是要跳出口腔。晕厥的时间也长了,人便一片迷茫,身子一软,顺着墻滑了下去。
“什么声音?”郝书记问。
李主任停了下来,四周很静。
“没有啊!能有什么声音?”他又开始冲击。
“别动,好像敏敏在外面。”她抱住他,不让他动,他却不想停下来,狠劲地冲了一下,又冲了一下。
“怎么可能呢!”
这也太荒唐了吧?就算敏敏知道他们在干事,也不会呆在外面听啊!
郝书记不依不饶,说:“去看一看。”
他觉得特多余,开了灯,还想像刚才那样光着身子甩着那东东去张望。
老婆拦住他,说:“把裤子穿上。”
他觉得麻烦,说:“你也太多心了。”
这会儿又想,退一万步说,敏敏就算在外面偷听,听到他们说话,看见灯亮,也应该离开了。
一拉开门,李主任吓了一跳,只见女儿像一摊稀泥堆在过道的墻上。
(这个周末有事,不能多更,让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