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跟张建中碰杯,两人都把酒喝了,放下酒杯,他问:“知道要高升到哪个部门吗?”
张建中说:“高升到想要我的部门。”
校长心领神会地说:“明白,明白,保密保密。”
张建中心里却想,你明白个屁,我张建中高升与官场一点事也没有,在官场,喝了这场酒,或许就要低就了。你不能当副县长的女婿,没了后台背景,书记还会把你当自己人吗?镇长还会不欺压到你头上吗?
他说的高升,是另一个领域,是从一个小男人高升到一个大男人。他记得很清楚,汪燕问他还是不是处男,说他是小男人时,目光就像看一个小弟弟。他不能再让女人看他是小弟弟,他要让自己懂得女人,不仅仅是看过女人的屁屁,不仅是摸过那个不停地冒泉水的地方,他还要把那个泉眼塞住,塞得密密实实。
张建中再不敢站起来了,因为他想到一腿站在地上,一腿抬起来,摸索着把他的大磨菇头移到她的泉眼边。
妈的,今天一定要把她干了。
他坐在那里举起杯说:“干!干爽了!”
在坐各位哪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只是举起杯,咐和着说:“干,干爽了!”
校长说:“张党委真是性情中人。”
张建中不知他这话是包是贬?貌似很多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己是性情中人,说自己无拘无束,在人家流露出人性的本能,但是,在官场,领导们非常不喜欢性情中人,你无拘无束还要不要领导?你流露出本能有没有考虑到领导的感受?领导更喜欢唯唯诺诺的下属。
党校的人一个个轮着跟张建中碰杯,一人一杯,张建中也不怕,他再回一个人杯,只是喝了二十几杯。这点酒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一个回合之后,张建中还清醒地说:“不喝了,我再不能喝了,教授说下午果讲课,我也下午也要好好听课。上午的课已经捺下了。”
钱主任想起了上午捺课的原因,说:“上午,那个陈大刚太没素质了。”
在座各位多少知道上午的事,也知道某些细节,便说:“就是,就是。”
钱主任说:“我们张党委还怕人喜欢吗?别说可以在边陲镇可劲地找,就是在红旗县也可以看中哪个要哪个。娜娜虽然是副县长的女儿,但长得很一般,张党委那么年青有为,在乎什么副县长的女儿不女儿?”
“这话极对!”
“那个娜娜真是有眼无珠!”
张建中不是不清楚官场中的人有多虚伪,他们在你面前说好话,背过身去,又会说你臭狗屎,但他也还是笑着说:“你们不是哄我开心吧?不是哄我高兴吧?”
钱主任便凑近他耳朵说:“其实啊!你也别急着结婚,多和几个女孩子交往,多谈恋爱,多占点便宜。”
张建中看了他一眼,没表态是不是认同他的观点,只是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一杯。”
钱主任就笑着说:“说到张党委心坎上了。”
张建中装糊涂,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钱主任“哈哈”大笑,也把酒喝了,于是,第二个回合开始,大家又敬张建中。张建中几乎是来者不拒,喝到一半,对校长说,今天要被你的兵喝倒了,今天请假不上课了。这么说,还是没忘记那教授,拿着杯对他说,本来是想听你讲的课,但这些人一个个都不让我上,想立马把我灌醉。
教授说:“喝吧,喝吧!你放心喝吧!张党委这么热情,我保证你这一课能过关。”
张建中酒劲上来了,说:“不用,不用。我张建中靠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