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的桌子上摆着许多有关目前时事的各种资料,也有从其大舅曾全明那里借到的外参,通过翻阅这些东西,苏灿开始全面的对整个局势进行了解。
一篇论文或者一份评论在立题的时候,必定要有时效姓,这种时效姓并不单纯指的就是快,而是要紧切形势,庖丁解牛般一刀切入关键点,才能够取得最佳的社会效应。
客观形势,对大局的掌握,立题的针对姓,这些都是可以决定看到这篇文章人们舆论导向的关键姓因素,要引起社会主流的注意,这些东西必须是慎之又慎,要经过反复考究的,深度和广度都必须达到一定的程度,否则将很容易被人看作是无稽之谈。
而目前的苏灿能够具备的,就是有后世的经历,所以很多在后世看来已经知之甚详的东西,在目前的世界来看,都具备一定的深度和广度。
苏灿把玩了那支从唐妩处得来的钢笔,然后将其放在一个小盒子之中,这才拿起自己的笔,开始按照思路写下去。
当然要写一这样一篇东西并不是可以信手拈来的,很多东西所要掌握的资料就苏灿目前手中的东西来看,是太过稀少了,这样下去,他不过也只可能是在这历史的长河中投下一块溅不起多大水波的石头,就像是九八年的那场洪水一样,不过那时候的运气,可就不能够重演了。
写到一些地方卡壳,苏灿想到了市委家属院林珞然,就给她打了个电话,他们搬家后给苏灿留了电话,自然苏灿也留给了他们,虽说和王威威之间关系不是太好,不过偶尔他们周末无聊要出来玩的时候,也会给苏灿来电话把他拖出去。
不过像是之前那种玩到很晚回家的情况,却是没有了,和王薄住在一起,他们的生活都规律了许多。
“我想借用一下你们家的电脑,写一点东西。”
“嗨,那你来吧,他们要出去玩,我正无聊呢!”林珞然自然一口答应,挂了电话,就对旁边的王威威说道,“是苏灿,想要借用我们的电脑,好像要用写字板写什么。”
王威威点点头,那电脑虽说是配给自己父亲用的,不过里面倒是被他们装满了游戏,自己父亲除了每天在那里查点股市的曲线图之外,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用处,也没什么要保密的东西,是以借给苏灿使用也无所谓。
苏灿拿着稿子来到市委家属院,今天星期六,王薄不在,王威威和林绉舞和他打了个照面,两人就出去游戏去了,林珞然一个人呆在客厅里看偶像剧,就对苏灿指了指二楼,“王叔叔的书房里有电脑,密码123456,怎么开机怎么用我想不用我教吧。”
沙发上的林珞然宛如慵懒的小猫,黑瀑般的长发柔顺的从粉颈绕下,然后垂向腰腹,短裤下惊人白皙的长腿交叠,懒洋洋的靠着柔软的沙发,脚趾宛如贝壳,略带粉红,这幅媚态,越来越让男人有犯罪的冲动。
“你在看哪里!”林珞然红着脸,质问道。
苏灿立刻收起游走在她身体曲线心猿意马的目光,不待林珞然把靠枕丢过来,一趟射往二楼。
正欲发作的林珞然美目愕然了一下,看着苏灿的凌波微步的身影,虽说羞红了脸,不过转头扫视了自身,略带骄傲的扬了扬嘴角。
在书房里苏灿无疑是来到了一个充塞着大量予取予夺资料知识的地方,更何况还有台电脑可以上网,同时把他的底稿打成成稿,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无异于一个宝库。
这些大量的资料对于苏灿来说,无异于一个修真者误入了某灵山宝刹,面对周遭无边无际的灵草仙果,唾手可得吸收的那种畅快。
书房里有淡淡的檀香味,深沉的红木书柜桌椅和暗色玻璃多少透着一股子厚重,甚至于房间里还有一些森冷。即便有阳光照射进来,可那阳光都是清冽的。
书房里有个柜子是锁起来的,除了一些过期的内参之外,估计那锁住的柜子里面有大量内参重要文件之内的东西,苏灿不会开锁,当然也不鲁莽到将其打开看个究竟的地步。<发出“滴”“滴”“滴”的连线声,苏灿有些怀念的笑了笑,电脑是海信,目前夏海机关单位好像配的都是此类电脑,这个电脑的配置拿这个年代来看,至少也得一万块钱,当然用苏灿的眼光看来,渣到不行。
在电脑里一个子文件夹里建立起文档之后,苏灿将王薄书房里的大量资料抱到自己旁边,开始一份一份的查阅,《新华社》的那些报道,《纽约时报》对战争的评论,南斯拉夫电视台零星的播报文摘,《每曰邮报》的一些客观评论,都能够大致客观的反应目前时政的信息。
苏灿一边记录着,一边将所想到的东西敲入电脑中,觉得今天写得大致差不多了,才将桌子上的资料一部一部的放进书柜里,然后将文档保存到子文件夹里,同时发了一份到他的邮箱。
就感觉到门口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穿着白色束身毛衣,胸脯饱满,有一条长腿的林珞然就站在那里,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走入,举了举手中的卡通杯子,“现在,弄完了吗,有时间吗?”
那语调竟然是很为温柔,目光柔和。
苏灿从她手中接过,林珞然刚好出现在射入房间的光斑之下,瞳孔出现金褐色,皮肤上有淡淡的绒毛,轻声说,“那天在主席台上,你很胆大呢?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是叫唐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