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六皇子啊。”墨寒卿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修长的手指在那本账册上轻轻抚过。

“难道……又是二皇子所为？”顾大人在听到墨寒卿的话之后，微微怔了一下，脑海里突然闪过前不久二皇子刚刚犯下的事情。

“这事儿，没有绝对的证据，不好下定论。”墨寒卿沉吟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否则的话，他也可以将责任全部推倒他们府上的侍卫身上。”

“可是那些尸体，都没有头颅，又时间已久，简直就是死无对证啊。”顾大人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无奈道。

“过去的尸体肯定是死无对证了。”墨寒卿唇角勾了勾，然后声音优哉游哉道：“不过将来的，倒是说不定。”

“什么意思？”顾大人抬起头来，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从京城各处挖出来的骸骨，经过仵作的检测，确定几乎全部都是女子。”墨寒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朝着顾大人低声道：“知道了这一点，咱们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顾大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墨寒卿却只是看着他，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顾大人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手指颤抖着恍然大悟道：“殿下……殿下的是意思是，咱们可以找个女子去故意接近二皇子，然后一路追踪，再在恰当的时机，直接抓捕？”

“嗯。”墨寒卿点点头，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还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