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看着堂上飞扬跋扈的主簿,对着子车一声令下,子车鞅丝毫不含糊,如同一只嗷嗷叫的饿狼,血腥十足的带着两名手下向着几个衙役冲去,此时超哥一脸**的笑容,得意的指着堂上主簿,对着子车喝道:“雍梁,先将这个不开眼的小主簿给我拿下,给老子好调教调教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也让他明白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是他能负的。”
“遵命~!”子车鞅应了一声,丝毫不去估计冲来的两名衙役,一个侧身躲过两根迎面打来的水火棍,随后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高堂之上,吓得主簿一脸青se,口中高呼着:“快来人啊!救命呀~!有人造反谋杀朝廷命官啦~!”主簿大人一边嘴里胡乱的喊着,一边畏缩着身体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躲到了堂桌底下。
此时堂下的王喜才一脸焦急,气急败坏的对众人喊道:“都给我住手,都快给我住手。”可是场中众人谁会听他一个小小守成军尉的话,王喜才看着两伙人打了起来,急忙向超哥奔去,可还没等他来到超哥近前,忽然就在身前猛的窜上来一人,一拳就招呼在他的脸上,顿时打的他鼻血横流,王喜才一脸痛苦哀嚎的趴在地上,一边双手捂住鼻子,一边曲卷着身子,向着超哥挪动着身体,一边爬,一边向着超哥喊道:“刘大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王喜才心中十分清楚,这些平时无所事事的衙役,根本就不是超哥带来几人的对手。
超哥不动声se的站在原地,双手悠闲的交叉放在胸前,看着可怜兮兮倒在地上的王喜才,根本就不去理他,此时超哥正一肚子火气,对着前面的两名手下高声喝道:“对,就这样给老子打,狠狠的给我揍他们,让他们这些平时在县衙里作威作福之人知道知道咱们黄丰亭人的厉害。”超哥是什么人,那是天不怕地怕的主,既然哥穿越到这乱世三国之中,还能被别人给欺负喽~!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超哥在背后撑腰,子车鞅挑选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出手更是毫无顾忌,那真是拳拳有力,脚脚狠毒,顿时就把七八个衙役打的人仰马翻,超哥跟在二人后面也是大呼过瘾,不时的还抬腿补上两脚,专门yin损的往要命地方招呼。片刻间,堂中的衙役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哀嚎之声更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时的子车鞅也早已将主簿大人从桌子底下给拉了出来,正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不断的在他的脸上挥舞个不停,先前原本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的书生,现在却变成一个蓬头垢面顺鼻子窜血的猪头,要不是见他身穿一身的官服,超哥恐怕也很难认出此人便是刚刚耀武扬威的主簿大人。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按超哥的话说:“你什么货se,哥什么脸se。”如今主簿大人这副猪头模样,超哥怎么会给他好脸se。
超哥看着子车鞅的巴掌还再不断往主簿大人脸上招呼个不停,急忙叫道:“子车啊~!行了行了,你看咱们的主簿大人都变的这么胖了,你就手下留情吧!”超哥刚刚十分人道的说完,便又语出惊人的道:“来~来~~来~~~!将这个可爱的猪头大人给我扔过来。”
“遵命。”子车鞅那是超哥的一杆枪,指哪打哪。对超哥的命令是言听计从,超哥一发话,他便一手揪着主簿大人的头发,一手抓住他的身子,用力的从堂上把主簿大人给扔向了堂下,立时就听主簿大人堕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紧跟着被摔的七荤八素的主簿疼痛难忍的呜咽起来。
超哥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的主簿大人,嘻嘻坏笑走到他的身前,用脚轻轻拍了拍他那臃肿的脸蛋,顿时就听主簿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哎呦~!我的主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小心自己从堂上摔了下来,还摔的这么惨!你让我们这当下属的多心疼啊!来~!来~!快让小的给您瞧瞧,看看是伤到哪里了?没摔坏吧!”超哥一脸真切的说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厮是多么地善良,说着,超哥用脚帮主簿大人翻了个身,看着一脸惊恐的主簿,超哥十分抱歉的一笑:“主簿大人,您还要抓我吗?”说着,超哥脸se忽然一变,猛的抬起脚,用力的踏在主簿的下体上。立时就听主簿大人传出忘我的哀嚎声。
此时一旁的王喜才急忙挣扎着从地上爬来过来,刚刚在混乱之中,他不知道被谁踢中了脑袋,半天都不知道东南西北,当他一清醒过来便看到眼前的一切,他惊恐的看着超哥高声喊道:”刘大人手下留情,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条xing命吧~!”
“哼~!”超哥冷笑一声,他知道二人私下定有些关系,要不然这个主簿也犯不上为了几串铜钱为难黄忠,超哥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喜才,又是用力的在主簿大人下体上来回踩了两脚,问道:“我为何要放了他?”
王喜才一见超哥丝毫不讲情面,只好叹息一声道:“刘大人,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二哥吧~!算是我求您了,我在这里替我二哥给您赔不是了。”说着,王喜才咣咣的在地上给超哥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指着超哥脚下的猪头埋怨道:“哎呀~!二哥,你让我怎么说你,你真是自作自受,我本来就告诉过你,刘大人是我请到家中的贵客,就连老爷子都请出来了,你为何还要这般的为难与他,你...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