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灼左右脸颊上的口红印记。四十多岁的酒店清洁员捂着嘴笑了。她指着门把手上的“请速打扫”,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我是看到了门上有这个标识,这是酒店的规定……”
西尔莎跑过来把陈灼拉到后面,微笑着递了一张10欧元的纸币给到清洁员,告诉她不用打扫,然后顺手把门把手翻到“请勿打扰”那一面挂上,把清洁员打发走了。
“哼!一定是卡哈搞的鬼,有他好看,晚点我走了你也不用把挂牌翻过来了!”西尔莎一边关门一边气哼哼的说着。
进房间之后西尔莎把陈灼拉到洗手间,指着镜子对陈灼说道:“你也是,你看看,我让你别去开门别去开门,哈哈哈……”
看到镜子里陈灼目瞪口呆的样子,西尔莎抓着陈灼的胳膊,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看着西尔莎的样子,陈灼想气又气不起来,轻轻摇着头,晃开西尔莎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打开水龙头,轻轻擦洗着脸上的唇膏印……
(四)
“什么就祝我们幸福啊,海蒂,你怎么相信这些鬼东西,你听我解释,是这样的……是……”
特么这些记者简直是无孔不入啊!一定是他们买通了那个酒店的清洁员,不然的话难道是卡拉泽去告密啊!
这一次,《共和国报》的措辞异常严谨,显然是反复推敲了很多次的,只是他们陈述事实时候使用了很多让人产生诸多联想的形容词,使得读者看到这些“事实”,不得不联想到另外的事实……
描述中说“两个人都**着脚,连拖鞋都没有穿”,特么的酒店的地毯式,光着脚不是很正常吗?这个光脚,和**着脚,怎么就感觉**的不仅仅是脚的意思。
“透过门缝,隐约看到沙发上很凌乱,一个沙发坐垫丢在房间中间,还有一个却跑到了门口位置……”这么形容,怎么给人的感觉这已经是从床上大战到了沙发上,然后再大战到地上,把整个房间都当成了战场。
“男子脸上左右脸颊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唇膏印记……”特么的这个话可说真够暧昧的,总共就两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满脸都是的感觉。
“什么都没发生,那帮记者就是通过这些方法夸大事实,事实是这样的,海蒂,实际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门口的吊牌是卡拉泽故意的,他出去的时候故意放成……哎呀这个事情还说不清楚了还就!”陈灼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海蒂平淡地说道:“patton,你不用向我解释的,有什么要给我解释的嘛!我觉得,patton,其实西尔莎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你可以试着跟她深入交往下去的,你呀!记得我和你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是很在意对小萌的解释……”
平淡是不是装出来的不知道,但是海蒂对于她和陈灼交往之初陈灼刻意保持距离的举动,她肯定是感觉的到的。
海蒂的话,把陈灼说的也愣了一下,是啊,有也好没有也好,其实是不需要向海蒂去做“解释”的,无论海蒂说“祝你们幸福这句话”是调侃还是带着醋意,那也都是不需要解释的。
陈灼感觉自己和海蒂现在的关系,双方都还是没有彻底放下,没有完全把对方只是当做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那样。
电话里很清楚的听到海蒂的深呼吸,她平复了一下,说道:“patton,这个报道我看了之后就心里有数,你和西尔莎的事情,是《共和国报》搞出来的,他们应该分析出了你最近的变化,也应该了解到了西尔莎,他们通过这篇报道的第一个目的,就是以与当事人有亲密关系为由,让西尔莎失去帮你辩护的权力……”
“啊,是啊……这帮家伙,什么歪门邪道都能想出来啊!”陈灼也是有点理出头绪来了。
海蒂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曾经是媒体人,patton,当某个人得罪了媒体的时候,各种在法律范围之内通过文字引导舆论以达到报复目的的招数,我也是知道的……”
没错,挟私报复也好,公器私用也罢,但这是事实,只要有国家有阶级的地方都是如此,舆论和媒体用好了是捍卫正义的利剑,用的不好就是助纣为虐的暴力凶器!
陈灼的对手不会束手待毙,他们开始反击了,而且他们的反击手段很卑鄙和下作。
(五)
延期两周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次正式庭审的时间,是10月21日周五。
对阵罗马的第七轮联赛,是10月17号,《共和国报》发布陈灼“绯闻”并且把矛头直指西尔莎,时间是10月18号。这一次他们的团队效率很高,10月19日,法庭就以“亲密关系会影响辩护的客观性”为理由,批准了《共和国报》的回避申请,西尔莎在10月21日的庭审中将不能出席。
不仅是西尔莎,佩特里卡的另一个助手,雅各布,由于这个报道的影响到了情绪,也申请退出这个案件的辩护,坦白说就是让他参与,他也没有什么精神,现在他恨不得加入对方律师团队去。
两个律师助理雅各布和西尔莎都无法出庭,但是10月21日的这次开庭已经不能再延期了,第二次延期是要等到陈灼回去参加亚运会的那段时间再使用……
幸好西尔莎让陈灼恶补了一段时间的意大利语,也幸好陈灼即努力又聪明,否则的话佩特里卡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现在大家都承认了西尔莎的分析没有夸大其词,这个事情比他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