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云清晨望剑御有感,特写于作品相关,有兴趣的书友可以一观!
天苍剑派不愧为中原第一大正派,只消盏茶的工夫,近百名弟子已是将齐云峰的后峰团团包围,宛如天罗地网,到处闪烁着一片法器催动的光芒,直将山巅之间映照的一片明亮。
光芒闪烁之处赫然冲出两人,当先落在灵云洞府门前的便是斗云峰首座苏星河,其后紧紧跟随着一人便是紫竹峰首座越紫箐。
只因这灵云洞乃是门派内禁地,一众弟子只在巅峰之外暗自戒备,却丝毫不敢踏上半步。
苏星河收了自家惊龙仙剑,自身便绽放出一片浩白烟云,正与洞府那屏障水乳 交融,整个身形便隐入那烟云屏障之内。
越紫箐亦是紧随其后,二人一路疾行赶在丁逸与云鹤真人身前。
“孽障!你可真是好胆,竟然还敢回来!”苏星河身形方才站定,便满面怒容遥指丁逸,一声厉喝。
越紫箐怒意更盛,一想到自己爱徒那时候命悬一线,近乎死去,如今早已是将丁逸恨之入骨,当下扬手便要催动自家灵竹仙剑,先将这个勾结魔门,与邪族有染的可恨之人杀之后快。
“越师妹且慢!”云鹤真人蓦然睁开一双苍目,缓缓道:“我等身为正道翘首,不可妄动杀念。”继而转向丁逸道:“现在你可以将方才与我所说之事,说出来了!”
丁逸暗暗咬牙,忙转向苏星河与越紫箐单膝跪地,直向二人施礼道:“两位师叔,丁逸自知罪在不赦,此次回来自然是为了接受惩戒,只是丁逸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丁逸家父遭受小人暗算,如今命在旦夕,他身中剧毒眼看就要命不久矣,只是非本门九转回天丹才能救家父一命,诸位师叔师伯看在丁逸曾也为天苍剑派弟子的份上,就请开恩……”
“住口!”
丁逸话未说完,却被越紫箐一声厉喝打断,只见她满面怒容,身畔灵竹仙剑正自隐隐嗡鸣,剑锋遥指丁逸,厉声叱道:“邪恶之徒,你将瑛儿害成什么模样,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如今还敢大言不惭求本门镇派仙丹,简直太可笑了!”
一边苏星河亦是捋须叱道:“孽障,事到如今还不快快说出魔门和邪族的下落,你究竟和血神宗还有蛮荒邪族有什么牵连,若从实招来我等还可考虑将你从轻发落!”
丁逸听闻二人只对自己剑锋所指,也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只是却无法甘心。
心中纵然有万般屈辱,为了爹的性命,丁逸却只能默默咽下,只是那一双充满桀骜和不屈的眼神却是那样令人动容。
“几位长辈,我丁逸自小谨遵爹娘谆谆教诲,成长至今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从未做过有愧于任何人之事,我扪心自问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勾当,丁逸问心无愧,既然几位师长一再认定我是那奸邪之徒,丁逸也无话可说,只是丁逸此心苍天可表,大地为证,坦坦荡荡,你们如此对我,我却绝不甘心!”
越紫箐顿时一声冷笑,哼道:“哼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且问你,你将瑛儿害的险些丧命,如此行径你还敢说你无愧于人吗?”
听到越紫箐提起了林月瑛,丁逸的心中蓦然一阵隐隐的刺痛,他的目光也变得些许柔和,幽然叹道:“要说丁逸最对不起的人,却真的是师姐了,不过丁逸也在努力弥补过错……”
许久未曾说话的云鹤真人缓缓点了点头道:“越师妹,虽然丁逸师侄纵然有万般过错,可是他的确颇讲情义,要不是他自玉清门取来仙天玉露,林月瑛师侄怕是也……”
“师兄!你却是说的哪里话,瑛儿当时险些殒命,还不都是因为他,再加上灵隐寺和玉清门如今一再对我剑派问责,这难道也不是因为他?现如今瑛儿虽然已无性命之忧,可是却也要为此向玉清门和灵隐寺有个交代”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心中猛然一震,不由惊喜道:“这是真的?瑛儿师姐真的已无性命之忧了?”
越紫箐;脸色一片铁青,怒不可遏道:“这次算是她命大,我早已悔不当初,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瑛儿,哪会有如此祸端!”
丁逸听到越紫箐如此一说,脸色一片苍白,心中终于是被激起了一片怒火,坚决道:“我和瑛儿师姐原本便是真心喜欢,哪里会有你们想象的那般龌蹉,何来勾引?”
“胡说八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舔着脸在这里乱说,如今你正好身在此处,若在乱说,我就先把你杀了,省的你今后再去勾引瑛儿!”
丁逸当即冷哼一声,面上无丝毫惧色,只毅然挺起胸膛,冷嗤道:“怎么你倒是觉得理亏了?要杀就杀,我丁逸绝不皱半下眉头!”
“找死!”越紫箐一声冷喝,身畔那灵竹仙剑径直发出一声刺耳龙啸,兀自悬浮空中,一分二,二分四,一瞬间竟有十几柄剑之多,直将丁逸团团围将起来,每一柄的剑锋都激射出一阵阵凌厉的锋芒,那剧烈激荡的剑气直令丁逸感到脸颊也是一阵阵隐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