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涛笑道:“云校尉,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云石楚缓缓笑道:“大人的心事,也是我的心事,蛔虫怎么会不知道?”慕容德涛哈哈大笑,又道:“云校尉,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云石楚道:“大人,听说捷报传来,这小子打了胜仗,我们何不用他来强大我们部族?”
慕容德涛眼泛金光,道:“校尉,真乃世外高人,我正有此意!”云石楚颔首道:“大人,我们可以对他加封赏赐,以小姐失踪为名,征战各个部落,拓拔杰可是大有用处!”
慕容德涛仰面大笑,揽着云石楚道:“此计甚妙,正合我意。”云石楚接着恭维道:“还是大人,深谋远虑,云石楚只是把大人的心思说了一遍。”这二人说说笑笑就把拓跋杰的命运给安排了。
而远在匈奴国边境的拓跋杰正在军中与一些将领商议军机大事。这时,军兵们推搡着一个楼兰人进来,军兵们喝道:“跪下,见到大将军还不下跪?”
那个楼兰人心惊胆战的跪下,望着拓跋杰吓得大气不敢出,其中一个军兵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对拓跋杰道:“大将军,从此人身上搜到一封信。”说着,将这封信递到了拓跋杰的桌案旁,拓跋杰拿过书信仔细观瞧,信封上写着:阿弟云石律亲启。
拓跋杰心想:“难道是云石楚的信吗?云石律又是谁?”瞧了瞧对面跪着的楼兰人,拓跋杰一拍桌案喝道:“快说,云石律是谁?”那个楼兰人吓得直哆嗦,他紧张道:“是、、、、、、是楼兰国的军师。”
拓跋杰展开书信,不看则罢,这一看信中内容,一下子惊呆了,他不明白云石楚为什么要让云石律想办法困住自己,他忽然觉得事情比较复杂,心中暗暗叫苦道:“看来,不战不行,慕容兰是我的未婚妻,被人抢走,就是对我的挑衅和侮辱,继续征战,又不知道云石楚安排了什么诡计,我必须速战速决。”
拓跋杰将这封书信放进贴身的地方,然后对军兵道:“将这个楼兰人关押起来。”军兵们答应一声:“是。”推搡着楼兰人出了大帐。
拓跋杰望了望在座的诸将,道:“今夜,我们要攻打楼兰国大营,一共兵分五路,其中四路从四面包抄,最后一路人马由我带领,去暗中偷营,火烧粮草,待火光冲天,楼兰人只顾救火之际,四路人马围堵劫杀,一定要大败楼兰人马,楼兰方面一败,匈奴就会出兵,等匈奴开城门之时,第四路人马,直接杀向匈奴城门,夺取匈奴边境小城。”
众将领应声道:“一切听从大将军安排。”
将近黄昏时分,各路将领已经将人马整顿完毕,一一汇报给拓跋杰,前三路人马先行,需要绕过山背后,绕到楼兰大营的背面,和两个侧面,第四路人马也已经在楼兰大营正面的山上埋伏好了。
待到夜晚来临,此时正是月黑风高,拓跋杰穿好夜行衣,带领着自己训练的夜行兵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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