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那柔温顺的,柔情依依的靠他怀里,芳心暗喜,嘴中却没好气的道:“你大半夜的吵我好梦,你可是要找打么?是不是刚才还没有把你教训够?”
柳放紧紧地拥抱着她,埋首她的鬓边发际,默默地嗅着她发丝的馨香,默默地,痛楚的,黯然的紧紧搂着,仿佛要把她牢牢地摁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永不分开。
苏那柔突然就安静下来,也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静静地凝听着他心跳的声音,安心的,满足的,舒适的,温柔的依偎着,良久良久才低叹一声,低低道:“柳放,你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藏着,一个人难过,俗话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柳放依然默默无语的只是那么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小柔越来越温柔体贴聪明,可是他却越来越没有把握,小柔呀小柔,虽然什么都想对你说,可有些事情却怎样也无法说得出口,也根本不能说。
“柳放,你为什么不说话?其实我娘已经默认你了,她以后不会再阻止我们,你以后也不要再逃跑,否则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她柔柔的说着,仰着头,深情的凝视着,秋水明眸,楚楚动人。
柳放痴痴地凝望着,眼里情深似海却又万般无奈。小柔,小柔,你是我生命的源泉,你是我灵魂的牵绊,没有你,我只会枯竭而死
“小柔!”柳放深深地呼唤着,真想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却终于不得不松开,温柔的理了理她鬓边的发丝,柔声道:“夜已经很深了,回房休息吧。”脑海里却响着苏夫人的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真是要命,眼睁睁望着爱的人不能碰触,这比要命还痛苦。
苏那柔闪着眼睛,眼里几许期待的柔情,突然又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娇声道:“我现还不想睡,刚刚我看见你那个书房里有很大的一幅画,那个画中人可是你的师父么?”
柳放轻轻抚摸着她背后发丝,轻轻叹口气,轻轻道:“是,是我师父。”
“那你不带我去见见他么?”苏那柔仰着脸略略期盼的,温柔的询问着。
柳放不由自主的就牵起了她的手,道:“当然要见。”牵着她的手就直奔书房。这可是他一直都想这么做的事情,想了很多年了
点亮书房的灯,柳放拉着苏那柔恭恭敬敬的跪画像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恭恭敬敬道:“师父,我找到另一半了,她叫苏那柔,她也是杭州人氏,以后她也是我亲的人,也会是您亲的人,我们会永远都记住您,然后和宇弟还有柳叔永远快乐的,幸福的一起,永远都不分离。”
苏那柔兴奋地,感动的也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虔诚的,衷心的,恳切道:“师父,我叫苏那柔,我真的很崇拜您,很喜欢您,也非常感谢您,谢谢您把柳放养得这么好,把他送给我做礼物,我会永远喜欢他,也会代替您来照顾他,我也会永远把您记心里,没有您,就没有柳放,没有您,他就没有我这一半了,而我也就没有他了,所以,我非常非常非常感谢您,我再多给您磕几个头,我想您一定也非常非常喜欢我,因为您就是为了我才养大柳放的是不是?”
她笑嘻嘻的,又郑重其事的磕了十个头,凝望着画中微笑着的柳玄宇娇声道:“师父,以后您也是我的师父,告诉您一件事,您长得很帅,比柳放还帅,比天下所有男人都帅,我喜欢您,非常非常喜欢您。”
柳放静静地望着她,甜蜜的,幸福的,宠溺的深深凝望着,却又故意生气的,撒娇,不满道:“小柔,我才是你的礼物么?我只是你的礼物么?我可要生气了,我师父也会生气的,我可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呢。”
苏那柔笑盈盈的握着他的手,甜滋滋娇笑道:“你跟师父说,你今后什么都听我的,我就跟师父说你是我爱的人,不然,你就是一个礼物,我要把你打包装起来,然后放到箱底压箱子。”
“不要,你这么坏,师父,她还没过门就欺负我了,师父你可要帮我做主。”柳放嘟着嘴挺憋屈的不依道:“小柔,你快跟师父说,我是你爱的人,不然我师父可要生气了。”
苏那柔翻着白眼,突然一把拧住他耳朵,娇声道:“你早就输给我了,不准耍赖,快跟师父说,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
“啊,疼疼疼,你轻点,轻点”柳放被她拧得哇哇叫,苏那柔喝道:“那你快跟师父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那,那你先说我是你爱的人。”
“不行,要你先说,你先说。”苏那柔微微使力拉了拉他的耳朵,娇哼道:“不准讨价还价,你快点跟师父说。”
柳放捂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忙举手投降道:“我说我说,我以后都听你的,师父,您要是同意的话您就哭,您要是不同意的您就笑啊,疼,疼,你还真拧呀,啊,疼疼疼我都说了,你还拧?”苏那柔一使力,疼得他又哇哇大叫。
“你想耍赖,师父的画像本来就是笑的,他怎么会哭?你别想赖,重再说一遍,以后要全听我的。”
柳放苦着脸,可怜巴巴道:“真的要说?”
“当然是真的,快说,再不说我可又要使劲了。”苏那柔翘着嘴唇,瞪着眼睛,故意凶巴巴的,作势又要出力。
“啊,我说,我以后都听你的,全听你的,不过,师父您可千万不能听她的。”柳放怕她再拧耳朵,赶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