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院子门前的那群悍妇依旧不依不饶,领头走出一个拿着菜刀的,出声就骂:“你们这群媳妇家娃,青天白ri就敢冲进人家里行凶,看一个个皮白面嫩的,做什么不好,一群相公还敢到老娘的家里头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兔子脸,下面的毛都没长齐全了,就想上老娘的炕头……”
那领头悍妇不愧是悍妇的首领,那嘴里的脏话是随口就来,简直就是极尽侮辱人之能事,等那悍妇骂完,身后的众多泼妇又是一一站了出来,嘴里各种脏词是脱口而出,一大群站在门外的纨绔,都是被骂傻了,有些人就干脆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不看不闻,掩耳盗铃似的全然当做自己不在场。
张世安和秦复关都是哑口无言,这堂堂各家武官的少爷和家将,七八十号人,就是被这一群悍妇给打了出来。
张世安问道:“宏哥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武宏是又羞又怒,白着脸,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咱们一大群人刚冲进去,就见到那群悍妇提着各种秽物等着我们,还没骂上两句,就用女人的亵衣,粪桶的赃物往咱们身上招呼,领头的咱们顶不住,就只能先退到两旁,让各家的亲兵顶上。”
张世安说道:“各位哥哥家的亲兵,都是身强力壮之辈,怎么可能输给那些妇人。”
刘武宏面se一红:“各家的仆役亲兵刚上,那些疯婆子就拿着许多石子,哥哥都是鸡蛋大家,全都往人的面上,身上招呼,下人们顿时顶受不住,俱都是被打的哭爹娇娘。”
“但是那群泼妇还不停手,又是用人用脏了粪水的石头,朝着自己这些人身上扔,沈家吴家几个弟弟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所以都苦着喊着往外跑,大家见他们跑了,也只好跟着跑。各家的家丁仆役见我们这些人主人跑了,也就失了打斗之心,全都跟着跑出来了。说到底,都是沈靖那几个不中用的家伙,拖累了全军。”
率先跑出来的沈靖苦着脸,他额头上被石头砸起了一个红包,争辩说道:“宏哥儿,真不是我想先跑的,你看看咱们这脸上身上,都是被打的通红,要不是跑的及时,还得被泼一身的粪水,换做谁都的跑,要我说,咱们先退回去,从外面找回各家的甲胄,穿戴整体再杀回来如何?”
刘武宏还是很不甘心,张口就骂:“我放你娘个屁,老子第一次统率大军,怎么能被被几个婆娘得回去?”
“那你说怎么办?!”沈靖苦着脸:“反正我是不愿身上被沾着粪水,那臭气洗三天都洗不干净,就算天天捂着香囊,心里想想也觉得恶心。”
“这,这。”刘武宏心中气恼,却是也拿不出注意。
“一群废物!”站在一群人身旁的秦复关,终于看不下去出生嘲讽。
刘武宏朝着秦复关怒目而视:“姓秦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上!”
“上就上,咱家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咱锦衣卫的厉害。”秦复关抖了抖衣袖,喊道:“张朝,赵汉,陈文,林武。”
“属下在!”秦复关身后的四个青甲锦衣卫立刻出声喊道。
“把那群刁民,给本千户驱散。”
“是。”
四个青衣锦衣顿时从秦复关身后利落的走出,张世安刘武宏几人都是好奇,这锦衣卫才四个人,怎么能够拿下那些悍妇,要知道堂堂七八十个爷们刚刚都铩羽而归。
只见那四个锦衣卫大步阔斧地拍中走出,一个个脸上都是hi凶神恶煞,任凭那些悍妇举着粪桶,视若无睹。
一步一步走着,领头的张朝掏出木牌晃了一下,中气十足地大喝道:“当今天子锦衣卫亲军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闪开,若有阻碍朝廷办案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