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哨兵可靠吗?怎么还没有回来?”捂住伤口,莫晨雪不敢乱动,心里充满着焦虑。
“耐心点。”口上虽然这么说,比邻比她更加着急。
“哈哈,你们不用等了,连斩大人是不会来的。”伴随着一阵暴躁的狂笑,子如疾步走来,身后带着两个穿着灰衣的女佣,“我逮住前去通报的哨兵,直接把他给杀了。”
说完,将哨兵的人头抛到地上。人头翻了几圈,滚到她们的面前。比邻掩面叹息中却是满脸的惊骇,眼前少女果真歹毒,倘若嫁入比家,将会引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在黑夜下,身体疲倦,视力极差,莫晨雪基本看不到漆黑中的东西。然而,子如狞笑的脸庞,清晰明了地映在她的眼睛里。
“哼,我们走!”她没有给子如丢下任何一句话,挽着比邻往回走。两人衣襟上沾着血迹,脸上残留着刮伤的痕迹。
观察着眼前两位伤痕累累的少女,她也恍然大悟,两人是来找连斩老头子求救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她身体立即缠绕着灵光,步伐在黑夜里迷踪地晃动,便踅到两人的身旁。左手抓着比邻,右手擒住莫晨雪。
“今天真走运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抓到你们了。”
“你想怎样?”她的神情依旧严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怒眼直视着她。在愤怒之余,她的心中又出现了一阵的怨恨,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实力不够,倘若她变得更加强大,就不会发生屡次受到欺凌的事件?
“你放心,我们约好一年之后还要比赛呢。我怎么如此轻易地让你死呢?”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啧啧,我要你添我的脚趾头。”
“我来!”
比邻面不改se,俯着虚弱的身子,抓起了她的右脚。这令莫晨雪微微受到感动,一个堂堂的大小姐,居然放下自己的尊严,为子如添脚趾,可见比邻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厚。
“混开,谁要你添了!”
带着几分霸气,子如一脚狠踢开了她,眼睛直视莫晨雪,“本小姐就要你为你为我添。”
眼睛里冒着怒火,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倔强,她的心里一直在挣扎。
“愣着干啥,添啊!”她捏着莫晨雪的脖子,一直将她的头按到她的脚边。
心里依旧反抗,她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把她吞掉。
“草!”她早就忘记了昔ri礼节,粗话脱口而出。
谁可想到,一个表面温柔典雅的子如大小姐,却怀着一颗禽兽般凶残的内心。她猛然撩起比邻的黑发,顺势猛踢了她数脚。
这似乎是雪上加霜!口中忽然吐出了几抹鲜血,比邻瘫在了地上,眼睛冒着金花,仿佛就要在黑夜中长眠。
“你难道想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
皱眉思虑,她只是一个卑贱的丫鬟,没有尊严,没有地位,低头舔脚趾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损失什么。按照子如的意思去做,她救了一个人,应该感到开心,然而,为什么她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终究还是做回的丫鬟的本分,她缓缓脱开她的鞋子,嘴巴迅速张开,含住了她的脚趾。内心隐隐作痛,她的眼眶禁不住痛苦的打击,两行泪水慢慢地流淌。
“舔干净点!”
卑劣的少女,变态的心里!这已经不是在简单地惩罚她的情敌了,而是一种虐待他人的自我享受。
舌头在她的脚趾上翻滚了几圈,她方才为子如穿好她的鞋子。她脸se极其苍白,那不仅仅是伤病带来带来的痛苦,侮辱的痛楚更是阵阵刺痛她的心。
但是,这更加激发了她变强的决心:子如,你等着。一年之后,我狠狠地把你踩在脚下。
良久之后,经过一番自我调节,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哈哈,你把本小姐哄高兴了。我决定派人带你们去见连斩老头子。”子如笑着说道。
莫晨雪半信半疑,为了救助比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跟随着女佣的脚步。
沿着那奇形怪状地小路,三人穿过一片竹林,一排茅屋引入她的眼帘。茅屋破旧不堪,屋顶被卷走了三重茅草,露出屋梁的框架。一阵悠扬的琴声缓缓传来,悦耳动听,令人听之心旷神怡。
“这就是武轩亭?”莫晨雪自言自语。在她的眼中,武轩亭既然是程翔学院最著名的地方,应该是高楼林立,人山人海,怎么回事眼前这一副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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