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是慕容双月一身简约的白色戎装,出现在军营中间。即便是清淡的颜色仍然遮不住她倾国倾城的容颜,更挡不住她迫人的气质。
慕容不破整个愣在原地,半响才回过神来说“你,你怎么会来此?之前也没有通传,侍卫兵是如何做的?”
“卫兵不是在你的鞭下吗?”慕容双月淡漠的说着,随即眼神锐利的看向他说“父皇驾崩你为何不返还?”慕容双月径直问。
慕容不破有些心虚的说“混账话,我在外郭攻城若是此时回转万一外郭失守该如何是好?”
慕容双月拂袖冷哼一声说“既然如此,现在大哥你可以回转了,外郭从今天起由我来守,从此西国的军队再不许你动用分毫。”
“什么?我的兵权是先皇所封,你有什么权利说不让我管就不让我管?”慕容不破当场说道,周围的士兵都看着眼前紧张的气氛咬着牙关不出声。
慕容双月却不理他,拿出兵符“来人,把玉将军放下来。”
“是!”周围的士兵立刻上前将玉无箫松绑后放了下来,扶到旁边,玉无箫摆了摆手让他们不必把他送回去。慕容双月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自己年长却不争气的哥哥,咬紧牙关拿出手中的卷轴
“你要凭据,我就给你,凌依可在?”慕容双月盯着眼前的慕容不破说。
“属下在!”凌依立刻从士兵中间出列,慕容霜语把黄色的卷轴递给他说“把遗诏念给大殿下听。”
凌依双手结果黄色的卷轴,打开来开始念道
‘诏:次子慕容天鸿继位为西国国君,女慕容双月为辅国摄政公主掌管三军,军权军政皆可参与主张,子慕容不破为常德王,子慕容麟为华新王,特此立诏。钦此!’
慕容不破整个人愣在那,看着眼前的场景说“不可能,父皇不可能如此对我,二弟那个窝囊废怎么能当国君?什么遗诏,分明是你慕容双月假造!什么常德王,一派胡言!”
“若非你一战大败,父皇也不会气急吐血,加重病情,遗诏真假用不到你来辩解,立刻回西京好好当你的常德王,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慕容双月字字句句的说着“来人。”
两列士兵出列“在!”
“护送常德王返回西京,不得有误。”慕容双月淡漠的说着,
“是。”说罢士兵架起了慕容不破,转身离开军营。
“慕容双月,你不得好死,你当自己是什么?你不过是个臭婊子!西国什么时候要你说的算。。。。。。你等着。。。。。。”慕容不破的污言秽语渐渐消失,慕容双月闭上双眼只是暗自的叹了口气,接着说
“三军听令,整顿兵力,凌依,你跟我进来。”慕容双月说罢转身进入了军营。
晚,军帐中灯光明亮,慕容双月拿着药瓶小心的给坐在旁边的玉无箫上药,处理好伤口她才收起药品,拿起药箱起身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此刻你恐怕已经被我大哥折磨死了。”慕容双月说着递给他一条手帕。
玉无箫整理好衣服接过手帕,擦拭嘴角上的血痕。他看了看慕容双月一时间却没有说话,慕容双月回到座位上朝着军帐外说“凌依回来了没有?”
“属下已经回来了,等候殿下调遣。”外面凌依的声音回答道。
“进来吧。”慕容双月说着,凌依从军帐外进来后地神说“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五日之内若非经过殿下允许任何人不许出入军营,已经将您到来的消息封锁。”
慕容双月坐在桌子前思索之下说“一个月来我大哥损失了多少兵力,凌依你可有计算过?”
凌依接着说“回殿下,大殿下从到外郭以来大小战役共计六场,损失兵力近五万,其中以我凌字营损失较多。”凌依一一将数据报来。
玉无箫看了看凌依的神情没有变化,若有所思,而对面的慕容双月接着问道“那么玉字营呢?”
“玉将军每场战役势必亲临,虽然偶尔会与大殿下发生摩擦,但是总算保住较多兵力,目前在外郭还有接近十万的兵力。”凌依平和的说着。
慕容双月微微点头说“好,经过上午的事你们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
“殿下,是否也将西京剩余的玉字营调派过来驻守?”玉无箫在旁边问道。
慕容双月看了看他“西京不可以毫无兵力驻守,玉字营和凌字营都是你们身边亲信,内卫府虽然也由我接手,毕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凌依在旁边说着,对玉无箫使了个眼色,玉无箫看了看他再看眼前的慕容双月有所犹豫,最终还是低声一叹说“属下也告退了。”
慕容双月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二人,凌依退后几步转身欲要离去看了看玉无箫,玉无箫也只好跟着离开。直到二人离开,慕容双月才抬起头,目光中几许哀愁。
凌依和玉无箫出了军帐,凌依才责备说“你看不出来殿下是在强挺着不露出悲伤吗?陛下过世她比任何人都要难过,陛下过世之后双月殿下一直守在灵殿三天三夜都不吃不喝,你没发现她整个人照比之前清瘦了许多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玉无箫想说什么。
凌依叹声说“你才想问问殿下好不好,你明知她不好问了还不是没什么用,只会让她更加难过罢了。”凌依略带责备的语气说。
玉无箫低头思索,接着才说“凌依,你失掉了这么多兵还能这么冷静,我确实不及你。”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说的我跟冷血似的。”凌依无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