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师也不多说什么，又继续下令小牧演习第二遍。

依然是之前相同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为什么呢？

文斌最初不明白……很快，他明白了。

小牧的姿态变了！

他发现它出招和收招，出刀和收刀，以及相关身法、步法、闪避理念，防御理念，追击手段、反扑技巧……等等，全都在第一遍的基础上，又衍化出更加精彩的应对方式，比原来的那种，让人更加惊叹，更加佩服！

文斌看着看着，只觉得：咦？原来这个地方，可以这样应对的！

啊，那个地方，这么做比原来更好很多啊！

那一刀出得太妙了！

这一记闪避，好惊险！

太妙啦！

真厉害啊！

……

第二遍演完，昊天又询问了文斌一遍：“感觉如何？”

“真了不起！”文斌由衷赞叹道。

“嗯，不过还没完。”于是又继续下令小牧演练第三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又变了！

这一回，较之第二遍，又变得更加漂亮，有些地方的出招与收招，刀法的变幻，步法的飘忽，反应神经的诡异，简直都显得不可思议起来！

看得文斌简直目不转睛，渐渐有一种很恐怖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甚至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起来。

在他的脑海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概念：怎么可以这样呢？竟然能够这样的？太绝了！太棒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所学的那些仙术、功法和技巧，竟然还能够这样施展出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于是，当昊天第三次询问他同样的话的时候，文斌的答复就变成了：“太厉害啦！小牧简直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产物！”…,

“确实也不是。”昊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文斌以为这已经是巅峰的存在了，没想到接下来昊天又下令小牧继续演练了第四遍、第五遍！

依然是同样的仙术、功法和技巧！

每一招，每一刀，都那么的漂亮！就算放在同道高人眼里，都可以成为一整套绝技中最为颠豪的存在！

可是，在这里，它们已经普遍，几乎将‘巅峰的极限值’拉成了一条纹风不动的水平线。

在这条水平线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极致的完美’！

一遍比一遍更加厉害，一遍比一遍翻新出来的花样更多，一遍比一遍更加精绝、惊艳！

看到最后，文斌兴奋到了极限，甚至忍不住瑟瑟颤抖起来。

“这简直就是个妖孽！它不是人！它绝对不是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文斌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就是妖孽！”昊天不可否认。

而后，他微笑着望向身旁被震撼得无以复加的少年，轻言细语地告诉他：“而小牧，现在才仅仅不过‘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作为‘陪练人偶’的它，和作为‘主人’的你一样，还处于不完美的境界，从今往后，随着你自身修为的增长，它还会变得更加厉害的。”

“你看，他所有的动作，皆出于你的模型，使用的，都是你所习惯和擅长的肢体动作，或许，我要你自编自演，你会觉得很难做到，难如登天，可是，因为有了小牧，所以，你可以从它那里将这些东西慢慢学习过来，仔细研究，努力掌握……当然了，你不是‘人偶’，你没有办法做到它那种程度的‘绝对完美’，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地去这么要求你，既费时，又费力，也没有那个必要……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在最关键的地方，狠下心来，下苦功夫，这样，即使不能‘绝对完美’，也会令你在今后极短的时期内，整体修为产生一个相当大的质的飞跃。”

“我可以明告诉你，‘仙缘境·第六阶’中期的修为，已经并不算低了，以你的实力，现在就算不使用‘千煞刀技’，也应该能够正面战胜高出自己一个阶别的敌人……虽然可能比较困难，但是我相信你能做到。”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你在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特训’之后，能够站在‘仙缘境’的最巅峰，击败相同境界内，所有的仙道弟子！”

“哪怕是‘仙缘境·大圆满’呢？”

“你必须要做到这一点，否则，在之后那场‘菁英组比武大赛’中，你很有可能陷入重围，就此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个，才是我之所以不遗余力，非要你去‘浮生殿’购买‘陪练人偶’的缘故。”</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