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有些神志不清的伸手就去抓那道流光。[ [< ‘嗤啦’,独孤衡终于将流光抓住了,那是一张纸。可独孤衡的手却被纸割破,一条肉片夹着鲜血从手中滑下。
玄清仿佛被这鲜血吓着了,呆呆的看着,不一言。独孤衡将纸张靠近眼前,纸张上的几个字,让他再次的震惊,眼眶中已是老泪纵横。至于尾段的几个字却是没有细查。
“你哭了?”玄清平静的问道。
“嗯。”独孤衡点头。这时才细细的看纸张上的文字。
“玄清,原名,独孤玄清,父,独孤水,已亡。母,独孤钱氏,已亡。祖父,独孤衡。腰间‘独孤’印记。明察。马上给我滚蛋,再犯田氏,诛戮九族。”留言是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没有没有鼻眼的光头。
这个图像,正是几十年前,将独孤家搬到七星群岛的那神秘人的专用符号。独孤衡在瑶光岛运用的符咒,正是这神秘人所赠与,独孤衡最是熟悉不过。
“孩子别动,我看看就好。”独孤衡忍着兴奋和悲痛,很小心的拉过玄清。玄清也不闪躲,任由独孤衡作为。独孤衡解开玄清的腰间束带,将那骷髅头提着,将玄清的衣服翻至腰间。
腰间肌肉用特殊的朱砂绘制的两字:独孤,仍是清晰地显现。
“啊,感谢上苍啊,孩子,老头子对不住你啊。”独孤衡将玄清拉进怀里,大声的哭泣起来。眼中的泪水像是开闸的水库,久久不绝。玄清像是认识到了什么,不哭不闹,呆呆的感受着。
重新将束带给玄清系上,独孤衡遥对着田易等人的方向,鞠了一躬,拉起玄清朝海洋飞去。玄清无辜的看了看身后,像是留恋,又像是在借助这片6地唤回以往的记忆。
擎天同玉弼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而紧接着就是欣喜,这老东西终于离开了。
深坑中的污水,越长越高,田易慢慢的浮了起来。现在没有人敢去碰触田易,因为大家已经看到了田易塌陷的胸膛。韩雪伸着手,试图去碰触田易举起来的手臂。
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只有几分了。田易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望爱人的玉手。马上就要够着了,田易很是高兴地想到。
呼!只有一寸距离时,田易突然踪迹全无。韩雪呆愣着,耳边还飘荡着田易轻声的叫骂。
“你娘的,玩我。”
“田易呢?”突然消失的田易,让孟婆等人惊愕不已,纷纷的开口询问。雪香凝静静地看着,放心的点点头。
“他师傅将他接走了。”韩雪很是随意的撒了谎。
“他师傅?他还有师傅啊?叫什么名字?”玉弼仿佛现了人间真理般,又急又快的询问着。
“不知道,他总是在虚空中与田易接触,田易的技能就是他师傅教诲的。现在田易没事了,大家该干啥就去干啥吧。”韩雪很是平静的诉说着。大家均没有在她的语气中感受到情绪波动,这说明了,韩雪说的是真的。
实际上,韩雪也认为这是真的,这是田易的亲爹田峰一直以来对外讲述的。韩雪刚听闻时,根本就不能辨别真假,而之后,田易更没有否认,只得承认这就是真相。
黑洞洞的魂塔内,田易这是第三次进来。自从突破了植物魂,这第二幢魂塔像是犯了癫痫般,有时允许进来进来,其他时候就是干脆将主人堵在外面,撞破头也没戏。
田易悬在魂塔中,很是憋屈被固定住了,想动动手指都是奢望。田易苦着脸无奈的回想着自己的伤势,看来想快的出去是不行了,只得在这里养伤了,也算是蛰伏起来了。只可惜那独孤衡还在外面耀武扬威,自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大麻烦了。
魂塔中的魂力规则在田易漫无目的的回想时,直接的作用在田易的身上。田易的身体直挺挺的来了个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肚腹朝下。这时在魂塔的底座上突然地升起一股吸力,田易的身体径直的向地面扑去。
“该死的,我的肚子啊。”田易一见要出现这种情况,赶忙的嚷嚷起来。田易预想的事情根本没有生。就在下坠之时,背上突然受到一股牵引力,田易的身子愣是给稳住了。
但下方的吸力还在,田易塌陷的胸膛愣愣的被吸了下去。安静的状态下,田易竟然已经听到了,肋骨之间的摩擦声。‘咔嚓’肋骨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重新接在了一块。
田易晃了晃膀子,心中有些惊奇,这感觉舒服多了。这魂塔真不愧是宝物啊,竟然还有移骨换位的作用,这倒是田易从不知道的。膀子能动了,田易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再次的能活动了。
慢慢的站起身来,田易很是轻微的摸了摸胸部,很强劲的肌肉啊。既然骨头给接上了,自己又是难得的来一次,可得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魂塔中万事无争的静谧。
小心的盘膝的而坐,田易感悟的各种魂力规则慢慢的刻画在魂塔之内。再借助魂塔的规则总结印在魂丹之上。这过程复杂而又缜密,田易就在感悟、推演、印证中忘却了自我,忘却了时间。
大家一听田易被他师傅接走了,均是放心的回去。白银的婚宴也没有继续进行,他已经没有了那种激情。他还是挂念着田易的伤势,对于桢颜及其她父母的询问,白银也没有如实相告,只说是两个强人在比试。对于那全身的血迹,也是一言带过。
在洞房之夜后,白银带着桢颜的全家回到了魔兽森林。这时被田易抽取的衍生空间,也已经自的回复原状。可能是受了田易事情的刺激,大家绝口不提曾经生的事情,却是卯着劲的修行。
这里面表现最为突出的是雪凌衣,在等待了三天之后,雪凌衣给大家辞行了。她的说法是魔兽森林太安逸了,修行之道容易被这种环境所累。大家见她的态度如此决绝,也没有挽留。只是嘱咐她在外面不要委屈自己,有困难一定要回来,大家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