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冬天,也就是张纬为王胖子酬钱娶小芳过门的时候,蛇帮已开始和虎帮又再产生好几次小摩擦了,当董大壮知道蛇鬼雄这人不能留已经完了,因为已经给了对方喘气的机会,想再一举打跨那就难了。
经过一次大失败,蛇鬼雄无疑小心和谨慎了许多,虽然他已经在开始有意无意的让下面的小弟到处在虎帮所有的场子处惹麻烦,但却还不敢真正的和虎帮彻底再一次大决战,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即使自己新招收了不少力量,顶多也就能和虎帮拼个两败俱伤而已。
两帮都知道彼此的底细,虽然摩擦不断,但真正的大争斗却是没有,在没能一举把对方打跨的情况下,双方都知道,大打出手,他们绝对消耗不起,最主要的是消耗后还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系了将近五个月,虎帮虽然一直都在防备着蛇帮,但却也认为他们一时之间并不敢出手,可事情偏偏就是如此,就在他们认为蛇因为没把握战胜他们而不敢出手的时候,蛇帮却就在这时候突然出手了。
就在十几天前的晚上,当听到自己手下的一处场子被蛇帮的人挑了,并且还死伤了几个弟兄之后,虎哥就有点坐不住了,他本就重义气,手下的弟兄有伤亡,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当即他就挑帮里的一些好手,一马当先的向着事发的那处场子奔去。
“停!”
当距离事发的那处场子还有五十几米远的时候,站在大街上,虎哥不得不喊停了,因为他发现就在十几米处,竟然横站着一排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蛇帮的人!”
不论是谁,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然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董大壮在内,看着前面,看着那横站着的一排人,无人不自脊椎骨冒起了一股寒气。
昏暗的灯光下,仍谁不仔细看都绝对看不清楚,在前面拦路的竟是这样一批人,正因为灯光昏暗,使这一群人看起来更加的恐怖。
他们的脸se是纸白的,兵器纸百中带有那么一丝蜡黄。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那冷冰冰的眼神没有丝毫生气,同时也没有丝毫感情,他们就像那山上的一块块冰雕,仿佛很久以前就已经站在那里,但他们是那样的可怕,混身上下都充满了肃杀。
这群人不多,一共也就十二个而已,然而一个个看起来是那样的木然和冰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谁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打颤,尤其是在黑夜中。
虎哥手中的那把砍刀握得更紧了,想必仍谁都会这样,这个时候,他已不知不觉的下了冷汗,后面还跟着好几十弟兄呢,他完全能想象到现在的他们会是怎样?但他是必定是所有人的头头,这一群人的龙头,他怎么能害怕呢?于是呼,管**的鬼还是神呢?大不了还不是一死吗?老子就遇鬼杀鬼遇神杀神一次又何妨?
虎哥握着道的手非常用力,但因为太用力的缘故,所以有些微微颤抖,但最终他还是冲到那一群挡在前里的人面前了,这种不需要说话,他二话不说,一个弓步在距离前面一个还不到两米远的家伙面前停留了下来,然后就毫不犹豫,一刀向前劈了过去。
刀锋呼啸,仍谁都会想象到那血花飞溅的场景,然而当刀落下并砍进前面那人的肩膀时,前面的那人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那毫无血se的脸颊,那木头一样没有丝毫感情的脸,虎哥知道他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于是他想拔刀,想把前面这人的脑袋砍掉,有道是蛇无头不行吗,拼着一腔热血,他不相信就砍不到这拦路的,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拔湖那深砍在前面那人肩膀上的刀,前面那人却动了,手中的刀一下子就劈了过来。
试想一下,如果一人砍一人一刀,而那人跟个没事人似的,你却要不停的挨刀,你会怎么样?
董大壮便是这样,在一次闪躲不及的时候受的伤,他的很多兄弟也是这样,伤的伤,死的死,这一场仗,他们输得很惨,若不是前面那些挡住去路的人行动不怎么灵活,估计他们是一个也别想着活着回来了。
“行尸!”虎哥的话刚一讲完,张纬猛的就站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才刚从上海回来,这一次竟然又碰到了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