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都跳到我的背上了,难道我还能将你摔下来不成?”
“你不忍心的,要是万一我摔破相嫁不出去了,还不是你照看我!”李萦自信地笑道。
“哟,到时候我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要将你嫁出去,我还是悠着点吧!”李陵嘴上说说笑笑,却是将李萦背的稳稳的。
李萦听后,“切”的一声,拍打了几下李陵坚实的后背,蹦蹦的响,这劲可不小。
可李陵只当做是替他挠痒痒,“这痒痒挠的舒服极了,再来,上边上边。”身体又抖动一下,“左边左边!”
李萦来劲了,不拍打了,转向李陵哥哥的“死穴”,戳他腰间,紧接着,李陵就真的笑出泪花了。“别了,别了,哈哈……,是、是哥哥的、的不对。”
李萦从他的背上下来,也是笑得直不起腰。
小斯仆从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老早伺候的人儿是见怪不怪,有几个新来的奴仆心里却在犯嘀咕。见过兄妹两感情好的,也没见过这般好法的。这高门大户人家的,不是最注重诗书礼仪的磨?看他们今天这样子,定是向来如此,主母也不管教管教!
什么是事实?人常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耳听的,不一定是空穴来风,眼见的,有时也是假象。兄妹两的感情是真好,也并不是主母的不管教,或者是她有意引导呢!
兄妹两走走停停,硬是把本来几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抄手走廊走了小半个时辰。
“哥哥,你说好要带我去观看蹴鞠赛的,你可别食言噢~”李萦俏皮道。
李陵一笑,笑得俊朗开怀,“我答应你的事,哪次是托你手肘,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吧!”说完,竟双手叉在李萦腋下,不由分说抬得高高的,又急急地落下,以示惩戒。弄得李萦直嚷嚷,道;“我信,我信,你臂力这么好,赶紧快去练练吧,我等着看你在赛场上是如何的威风凛凛呢!”
这马屁拍的舒服,李陵才将她放下。
“我已经托付子皙了,那天你跟着他就行了。”李陵整理身上被李萦蹭的皱巴巴的衣物,吩咐道。
李萦嘟嘟囔囔的,才含糊地点点头。
李陵见她点头,像是奖励一般地摸摸她的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心想着,这次出行,可以好好改善她不喜近人的坏毛病。
按理说,哥哥在赛场上竞赛,妹妹是该在场下为他呐喊助威。这呐喊助威的,总得有人陪着。如父亲母亲的,再不济也是有族兄弟或是朋友一起的。现在的状况是,父亲还在军中,母亲在闭关制香,所以,李陵将李萦托付给公孙季,道理上,是行得通的。
李萦思前想后,如果要去,就只能跟着公孙季。一想到那个书呆子,李萦的心情就变得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