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凡精进不少，可柳牧本就是化灵境的半神级人物，再加上他又领悟了一丝‘灵夕古法’的真意，放眼整个灵泉宗弟子当中，恐怕也只有萧欣儿可以跟他较量一番。

“白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为了一个天机殿的奸细公然对本道子出手，莫非你还想反了不成？”柳牧也不继续出手，只是喝道。

“哼，道子？你算什么道子，你只不过是个魔头而已！”

白凡再次出手，背后更是出现了一对虚翅，速度徒然暴增，让柳牧的目光都为之一凝。饶是如此，丹源境与化灵境的差距还是太大，白凡完全没有一丝取胜的机会。

“反了，你真是反了，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难道你就不怕被逐出宗门吗？”

“笑话，连你这魔头都能成为道子，我又怎会被逐出宗门。”白凡说完，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不知何时，执法堂的长老聂韧竟然也出现了。

“白凡，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挑战宗门的威严吗？别以为你是白胡子的弟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今日，我便将你压去听从掌教发落！”

聂韧说完，一只手掌探出，根本就容不得白凡反抗，直接将白凡抓住，破入虚空而去。与此同时，柳牧狰狞一笑，眼眸之中一道黑光闪过，转身对着几个执法堂弟子说道：“将她一起押上去见掌教！”

众人直奔掌教殿堂而去，一路上柳牧阴笑连连，心中激动不已：“白凡啊白凡，这一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你以为聂韧是突然出现的嘛？那些话是我故意让聂韧听见的，不然以你的修为怎么有机会在我面前说那么多话？“

......

“掌教，白凡目无法纪，更是污蔑道子为魔头，还请掌教发落。”

聂韧语气诚恳，但却难掩心中的愤怒。以往的事也就算了，但现在白凡竟然污蔑执法堂大师兄为魔头，更是公然向门中道子出手，别说现在白胡子先生不在了，就算白胡子还在，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白凡。

他身为执法堂长老最痛恨的就是魔道余孽了，要不然在当初白凡疑为魔道之时也不会亲自出手。

“我不是魔头，柳牧才是真正的魔道。”事到如今，白凡也没有什么好争辩的了。

“还敢狡辩，柳牧乃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岂能不知。”聂韧大义凛然地道。

这时，小莺也说话了：“掌教，我也可以证明：柳牧的确是魔道。”

“放肆！你一个天机殿的奸细如今自身难保，还敢出来枉言！”柳牧也道。

“好了，此事我自有定断！你们都下去吧。”灵素清似乎有些不耐烦，大手一挥，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聂韧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嘶力竭地说道：“掌教....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柳牧绝非魔道，倒是白凡公然污蔑门中道子，至我宗门威压于不顾，若是不好好惩处，叫我执法堂、灵泉宗的威压何在！”

扑通一声，白凡也跪倒在地，正色道：“掌教，白凡也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柳牧确实是魔道。”

如此一变，掌教的面色也徒然凌厉了起来，波澜不惊的面庞上隐隐地出现了一丝杀意：“看来今天是一定要有一个了短了！”

白凡势在必发，知道若是不能证明柳牧确为魔道，恐怕今日难以过关，当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身修为爆发，一道指力向柳牧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