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儿逗趣萧宝卷,“是呀,不用怕那些小毛贼,你比他们可怕得多,他们并没有什么,皇上你才厉害呢。”“朕怎样厉害,怎样叫玉儿害怕?”萧宝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潘玉儿是什么意思。拿跟他和些刁民相提并论,他可不喜欢,也就是潘玉儿,换其他任何人,他立刻就会颜色更变,惩罚也会马上下来。
萧宝卷这话问的,让潘玉儿怎么回答呢,这种逗趣,总是女人沾不到便宜,她低下头,红了脸。萧宝卷恍然大悟,他的目光一直追随潘玉儿含羞的双眸,“怎么,玉儿不喜欢朕厉害?”难道还能说喜欢,潘玉儿趴萧宝卷肩膀上,让他不能再看见她的脸,她轻声软语地嗔怪,“讨厌。”
“不,是喜欢。”萧宝卷抱起潘玉儿,直接扑奔龙床。“不要。”潘玉儿在萧宝卷怀里扭动着,并不一定要拒绝,其实她无所谓喜不喜欢。“要的。”萧宝卷每次都会很坚持,要不然还怎么能够成事,他直接把潘玉儿放龙床上,压在身下。
“为什么每天都要这样?还总是没完没了的?”每一回,到最后,都会潘玉儿感觉筋疲力尽,很乏,很累,尽管中间的过程很多时候她发自于内心地非常喜欢。“这是男人的本能呀。”萧宝卷说话间已经开始。
男人的本能?潘玉儿有些相信,胡海狸就是这样的嘛,和萧宝卷差不多。潘玉儿还来不及仔细考虑,就被萧宝卷猛烈的动作,把思维拉回到他身边来,“玉儿不要走神。”“噢。”刚刚一想到别人,他就提醒她,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呀?潘玉儿半被动半主动地全身心扑到萧宝卷的人和他们俩正在做的男女之事上来,这种时候,要不集中注意力也难啊,当然被指出来也是一个方面。
从白天一直折腾到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夜很深,蜡烛燃烧下去一半,萧宝卷跟潘玉儿这才相互搂抱着昏沉沉睡去。于是,皇宫总算安静下来,就连宫人的心,因为萧宝卷进入睡眠状态,也轻松许多。如果还有谁的心静不下来,那么没有人能够替他分忧,没办法,就只好继续不安静吧。
这是什么地方?除了身边有一些光亮外,几乎都是黑暗,而且还非常冰冷,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冷过。为什么有时候就会到这种地方来?萧宝卷跟潘玉儿说明过,只是在做梦。
潘玉儿生了气,她在梦里叫喊,“干什么老让我梦到这样的环境?好讨厌呀,我害怕。快来个人呀。”很快,她说话的口气又跟其他回一模一样,并不因为萧宝卷的提醒就有所好转。尽管她知道,无论是逃出这种情景,还是来个人,希望都很渺茫,不过,就得这样求助,不发出声音,不弄出些动静来,更叫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