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妃都没有主意,别人还能怎么样潘玉儿呢。上次侍卫与大内密探刺杀潘玉儿的事,不能成功,还可以怎样做才可以成事。
“不了解真象的世人,都羡慕我们潘家,还以为我们潘家祖坟上冒青烟,才能生出贵妃娘娘潘玉儿这样一个好女儿,可以深得皇上专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太阳不敢给月亮,就连皇上很多时候都心甘情愿归玉贵妃管教。又有谁,哪里会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多愁,多郁闷哪。”潘太妃从不把个人、自家利益当回事,过于忧国忧民,便只剩下忧。
褚令璩要比潘太妃无奈得多,潘玉儿的存在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她有可能由于她皇后地位不保,其实现在也是名存实亡,“不用说奢侈的宫殿,就是一顿饭,一个菜,皇上也很久很久没有和我亲自吃过呀。”在萧宝卷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很冷淡。
“皇后娘娘还是想开些吧,这些,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恐怕只能听之任之,听天由命吧。”乔儿、翠儿劝褚令璩,其实她们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劝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褚令璩还能有什么好心情哪,搁谁身上都一样。
褚令璩冷笑两声,目光呆滞地望着前面,“不想开还能怎么着,我再哭再闹再拼命争夺也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只能自取其辱。只是,我很担心,贵妃的气焰越来越嚣张,有一天,她容不下我这个皇后可怎么办,一开始贵妃就有废后的意思,只是皇上没同意,因为给贵妃下毒酒,皇上似乎也动摇过,只是没有抓住我什么其他把柄,找不出别的理由来废立,怕只怕到最后,还很快,没有什么理由,皇上就会废立。”
“皇后娘娘,我们还有皇太子这个靠山呢,将来皇后娘娘肯定就是皇太后。”还有将来,可以等待,值得人期盼,不是吗?乔儿和翠儿还是很有信心的。褚令璩可不敢抱太大奢望,她从鼻子“哼”出一下,“我和诵儿是相依为命,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好俩都好,一个不好俩都不好。皇上要废黜我的话,哪里还会在乎小萧诵呢。贵妃年纪轻轻,完全可以给皇上生公主、生皇子呀。我估计,只要贵妃有喜,是男孩子,皇上就会立即重新废立太子的,绝不含糊。”
“啊?这样啊?”乔儿、翠儿大惊失色,原来,褚令璩的地位,根本不象她想象得那样稳固,有可能什么都会失去,皇后、皇太后当不成,那么,下场得多么悲惨呢,恐怕只有出家为尼为道姑吧,生活比她们还要凄凉,“那我们怎么办?孤注一掷,想办法把贵妃娘娘置于死地,一了百了,再无后顾之忧?”她们必竟是褚令璩的人,要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对错与得失。
“除掉贵妃,哪有那么容易,下毒酒,还有太妃的黑衣蒙面刺客,都办不到,更何况皇上看护得也紧,恐怕把自己搭进去的可能性更大得多。”褚令璩可不敢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