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卷把两只胳膊张开,整个人张开在潘玉儿面前,“那,就是为朕脱衣服。”“好吧,这还简单,可以接受。”潘玉儿看到过太监怎样为萧宝卷穿脱衣服,还有他自己脱,并不太难,她的手摸索上他的衣服,显得很轻松。虽然青涩,也不是不会脱。这样的惩戒是不是太轻,根本起不到效果?萧宝卷要求下不为例,“如果玉儿下次再犯,朕一定实现前言,狠狠地要你,一天一夜,不,三天三夜都不放手。”这样足够可怕,应该吸取教训吧?
潘玉儿不信认地瞅萧宝卷一眼,“你可以吗?你以为你是神哪?”“朕当然可以,朕虽然不是神仙,可是朕有神法仙术呀。”萧宝卷坏坏地笑。“神法仙术?”潘玉儿真的怕,就象她怕国师一样怕:唉,如果让胡海狸去修仙,修成正果以后,是不是她就不用再怕?但是,他绝对不可以离开她去修什么仙。
看得出潘玉儿怯怯的,萧宝卷不忍心,亲亲她的额头,“玉儿别怕朕,玉儿不用怕任何东西,玉儿怕,会让朕心疼。”“那不许你欺负我。”潘玉儿装作生气,把给萧宝卷脱下来的外面的龙袍远远地向地下抛。有床缦的阻力,潘玉儿力道又小,龙袍抛不远的,落在近处的地上。地上足够干净,潘玉儿喜欢丢哪儿就哪儿吧,大不了明儿换一套衣服穿,萧宝卷龙袍有的是,他不介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好好好,朕不欺负玉儿,绝对不。”
爱人之间,谁让着谁,谁更胜一筹,何必计较那么清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才最重要。让潘玉儿脱衣服的感觉,好极了,仿佛被挚爱的人捧在手心上,刚脱到最里面的衣服,萧宝卷早已捺耐不住由里往外窜起的火,他越来越躁热,越渴望,他直接上手,“玉儿脱得太慢,还是朕来侍候玉儿更衣吧。”他脱她的衣服,相当顺手。
两个人还没有最后脱完,萧宝卷就把潘玉儿按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要开始,“玉儿让朕等这半天,朕忍不住。”他好猛烈,好强硬,可都是她的过错,与他自己无关哟。他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管它谁的原因,萧宝卷自己说过的话,总不能不承认,不算数,“你答应过我,要轻一点儿的。”“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轻不下来。”萧宝卷话语含糊,他更多的精力,放在脱掉他跟潘玉儿最后的衣服,和男女结合的房事上,顾不得别的。“你总是说话不算数,就和,和——”“和胡海狸一样”?潘玉儿可不敢再在萧宝卷面前提别的男人。
不提,萧宝卷也想得到潘玉儿要说的大概是些什么内容,他的动作更加强烈,要发泄一下他的不满。“我知道错了。”求饶是个好办法吗?萧宝卷果然轻一些,只是因为他稍微有点累,要歇一歇,蓄势再发起他最挚热的进攻,他安慰她,“朕不会伤害玉儿的,这样做没关系,真的,朕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