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大义凛然的话里,有多少水分?萧宝卷气得一拍桌子,“褚令璩,你少在朕这儿装好人,你是为大齐,还是为你自己?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只不过就是嫉妒玉儿太貌美,与深得朕的宠爱。祸害?依朕看,只有你们才是祸害。”“臣妾该死。”褚令璩不得不顶撞,否则罪过大矣,“臣妾想除掉的,只有玉狐狸,绝对不是贵妃。”
“你要拿得出证据来,才可以说明,你陷害的只是玉狐狸,要不然,朕就以谋杀贵妃的罪名,贬你为庶人,斩首示众。”杀头就杀头吧,还要示众?萧宝卷也不怕这案子闹大,对潘玉儿影响不好,肯定会有许多国人说三道四,私底下研究她到底是不是玉狐狸,多麻烦。其实,萧宝卷是没有经过考虑,只不过先吓唬褚令璩而已,到时候怎样具体治罪,还有待商榷。
“臣妾一个平凡人,怎么可能让有千年妖根的玉狐狸现身呢,只有国师才知道玉狐狸的真面目,能够让她原形毕露。而国师摄于皇上的龙威,有可能根本不敢承认贵妃就是玉狐狸,那么,臣妾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被皇上赐死的死路。”并不是视死如归,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胆!”萧宝卷真的很生气,这褚令璩实在可恶,她什么时候也学会两头堵,都是她的理,或者她根本就会,原先就是这样诡计多端的,“依你的意思,国师认定贵妃是玉狐狸,是实情;不确认,只是摄于朕的权威,不敢承认,不管怎么样,你都确定贵妃就是玉狐狸,而你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呗?。”
“臣妾是生是死,全由皇上一句话,任凭皇上做主,反正臣妾认为没有做错过什么。”褚令璩现在只有咬紧牙关,拼死一搏,弱者,更要尽最大可能谋取自我生存的权力。“哼。”萧宝卷气得七窍生烟,这褚令璩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有太监报,“国师求见。”“让他进来。”萧宝卷有一搭无一搭地传唤,话被褚令璩一说,国师无论怎样作证,都对潘玉儿不利,也就是对他不利。褚令璩和褚令镁却还需要国师主持公道,她们俩眼巴巴盼望,能得到潘太妃支持,萧宝卷对她们应该也没办法,如果处理不好,将很有可能给她们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国师跪在厅门内距离萧宝卷最远的地方,大厅里就数他地位最低微,“参见皇上。见过太妃,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美妃娘娘。”“我怕。”潘玉儿这会儿很不给面子,实在撑不起场面,她怕国师,岂不正说明她心里有鬼,是玉狐狸的可能性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