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觉得今天是她最憋屈的一天,陆家大小姐何曾被人看了笑话受了气后又被家人指着鼻子说道。
陆朗眼尖,从陆笙说要去散心后回来就看到白色法拉利的车头车尾各有一道污痕,车头是轻微擦痕而车尾明显是两车相撞产生的刮擦,虽然不重,可是不难想象他家妹子的开车技术虽不算好但也算不上是飙车,如果后面的车性能不及这辆,很有可能是她迅速开离事故现场,就是不知道差点追尾的那辆车是否安好。
两老不知道陆笙白天在一院闹的一场笑话,只是见儿子默不作声不由心中一紧,陆太太拉着女儿的手上下仔细瞧了瞧,还是不放心:“宝贝没受伤就好,只是你这车明显是出了事故,交警支队那帮人要是找起麻烦来......”
“开什么车!”陆景尧冷哼,“看看你的样子,有哪家的大家小姐会是这般样子的。”
陆景尧对儿子很欣慰,但因为两人望子成龙的过分了,所以对这迟来的女儿宝贝的紧,故而陆笙从小就被他们惯坏了,而陆笙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丝毫没有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怅悔:“我怎么了,我不过就是教训教训那些只知道勾引人的贱蹄子,让她们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
“什么身份?”陆朗却是再也忍不住,“是公共场合侮辱人的刑事犯身份还是蓄意谋杀的身份?”
陆朗步步紧逼,直视陆笙,一直高傲的大小姐被他一说脸色刷白,面对父母从未有过的恐慌顿时袭来。
“谋害,蓄意侮辱?”陆太太越说越惊慌,越不可置信。
就连陆景尧也觉得匪夷所思,瞪着陆朗:“你说什么?”
陆朗嗤笑:“你们把她捧在手里宠我没说什么,她陆笙是我妹妹我也宠着,可是你们溺爱她,什么都依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这副性子最终是否会覆水难收。”
“朗儿你说清楚,”陆母还是无法置信,“我们笙丫头这么乖巧怎么可能去做那等子事呢。”
可是陆朗的话却将两人打入地狱,他重复了白天在医院的见闻,说起车祸,他忽然想到昨晚市区的车祸报道。
“白色法拉利,这个世界有多少的巧合,”他直视陆笙,“陆笙,你说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白色法拉利为什么车后有个和你的车一模一样的刮痕?”
“我,我......”陆笙本是理亏,从小刁蛮的她就是争不过陆朗,所以声音也自然轻了一层,然后想到了什么,马上说,“反正我开得快,也没人看到我的车牌号,大不了我不开这辆呗。”
陆家家庭条件好,陆笙自己就有三辆车,所以对很多人来说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名车不过是她的玩具而已。
玩具,用久了用坏了都可以扔,而陆家不缺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