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那么你就等着给你心爱的林雨收尸吧。”
……
”这样问,怎么会有结果,金灿犹豫耽误的时间会坏很多事吧。“白泽一边暗自琢磨,一边听着,拿着水杯倒水,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两个水杯倒满,然后走到金灿的身边,递给他一杯。
“谢谢。”金灿愣愣神,还是接过,说了句谢谢,脸上鼻青脸肿的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
然后,白泽把手中的另一杯水朝赵涟漪递了递,赵涟漪正伸手要接,白泽却贱兮兮把水杯送到了自己的嘴里,理都没理她。
“我说兄弟,别听赵涟漪吓唬你,还是我来告诉你实情吧。”白泽拍了拍金灿的肩膀,在其身边席地而坐。金灿裹着毛毯,让了让位置。
赵涟漪气的瞪大了眼睛,不过她却也没有闹,而是抱着肩膀望着白泽冷哼了一声,她倒是要看看白泽想干嘛。
“什么实情?“金灿这种商人哪是那么好糊弄的,精明的很,昨晚庙里有林雨在,他方寸大乱,现在已经有些清醒了,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白泽当然也看了出来。陌生人之间要询问如此重要的事,要么逼供,要么建立简单的信任,简单的吓唬是不行的,只会让金灿更犹豫。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林雨是雨娘娘的?刚开始你只是有所怀疑吧。然后,你遇到一个老头,自称是算命的,给你描述的吧,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与众不同你应该是很兴奋的吧,不然也不会大晚上真的跑到娘娘庙去,又没人逼你。“白泽看金灿的面色有些不喜,于是给他形容了一下那老头的长相,对比了下金灿前后的反应,那老头果然是姜教授。
“其实那老头是华夏国家安全局的人,不要以为抓走林雨的只是小毛贼,人家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不要以为你找机会出去花几个钱就能很容易找到并救出林雨,有些人你惹不起。你想走的话,也没人拦你,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们,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白泽把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也没有说别的,轻笑了声,站了起来。走到赵涟漪的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就往里屋拉,赵涟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白泽却凑过去在她耳边喊了一声:“连依?”
——他喊的是连依,不是涟漪?赵涟漪下意识的就是全身一颤,就这么被白泽拉着走了。
进了里屋,关门的一瞬间,白泽一下就把赵涟漪按在了墙上,壁咚的姿势,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
“这么多年,你变化挺大嘛。”
“怎么,现在认出来了吗?”赵涟漪冷笑了一声,眼角的情绪分明是幽怨,还有深深的不满。
“是啊,变化太大,都认不出了。”
“我还以为你就算认出了也会装傻呢?”
“没有必要吧,当初我们年纪小不懂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白泽笑说,但此话一出赵涟漪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赵涟漪一把推开白泽,没使多少力,却把白泽推到在了地上,一个跨坐就骑在了白泽的身上,拎起了白泽的衣领,”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这样子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白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在那笑。
“我十五岁就跟你了,怕授受不亲,你早干嘛去了?”
白泽愣神间,由本能驱使,却一下一个翻身反客为主,把赵涟漪反抱住压在了身下,“都四年过去了,你还那么执着干嘛?”
“我……”赵涟漪正要说话,身后的门却一下被推开了。
金灿神思不属的看到这一幕男女双腿交叠搂抱的姿势,立马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了,金灿在外面低声说了一句:“林雨我可以不用你们救,但是你们得告诉我,她在哪,以及抓她的人的各种资料,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把你的脏手拿开。”等金灿的脚步声走远之后,赵涟漪僵硬的姿势一缓,眉头一皱,一把把白泽推开了。
白泽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身后,自语了一句:“哈,又不是没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