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驽听后神情微微一顿,对越兀室离的狐假虎威开始有些反感,说道:“耶律适鲁让你来做甚么,你不是说要带我找师父,我师父他的人在哪里?”
越兀室离对他的不满置若罔闻,既然已经打算好和眼前这个人交涉,那索性就将一切的恐惧和担心都置于脑后。他耸了耸肩说道:“大汗让我来告诉你,让你专心地参加接下来的比试,不要去想其他无谓的事情。只要你肯按照他说的去做,那遥辇泰便不会有事儿。”
刘驽有些生气,他不愿意被别人随意左右,答道:“此事主意在我,由不得他来教。他若是不肯放人,那我便将契丹翻个底朝天!”
越兀室离嘴角抽了抽,“我劝你还是别这样,老是动怒可不是好事情。说实话,你虽然不肯听大汗的话,可是却非常愿意听萧夫人的话。萧夫人即便再精明强干,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与大汗无法相比。”
刘驽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你是在说比谁的权力大,那确实是耶律适鲁。但权力再大的人,也不该对别人的事情颐指气使,更不该以别人的痛处为要挟。”
越兀室离连连摇头,“你看你,其实你这个人虽然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却很容易受别人蛊惑。萧夫人虽然没对你颐指气使,但她告诉你遥辇泰的藏身之地,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她想借你去吸引大汗麾下人马的注意,再趁机偷袭大汗的营帐。然而她机关算尽,却这就要误了卿卿性命。她的这点小伎俩大汗怎能看不破,大汗早已调开了遥辇泰等人,又在这里设下了重重圈套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刘驽一听忙问道:“萧夫人怎样了,你们抓了她?”
越兀室离扬头望向四周纷扬的熊熊烈火,只见那些耶律氏和萧氏兵士仍激战在一起,这些人在火场中四处窜动。此时耶律氏的人马已经占了上风,而那些萧夫人的属下仍在负隅顽抗。不时有人被利刃刺穿,在地上惨叫着扭动。
他悠悠地说道:“或许眼下还未抓着,不过也快了。这个女人数次利用你,你还要为她担忧吗?其实不管你为她担忧也是徒劳的,一切都已在大汗的掌握之中。”
“既然一切都已经在耶律适鲁的掌握之中,那他还让你来找我干甚么?”刘驽问道。
“因为大汗看重你,他不愿意让你误入歧途。其实他根本用不着指使你,因为遥辇泰等人已被藏在一个秘密之处,那里布满了火药,你只要敢踏足一步,那里的火药便会尽数引爆,所有的人都会被炸得四分五裂,你谁也别想救走。你要是想救他们,那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乖乖地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比试。”越兀室离答道。
刘驽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么做,还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