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我喜极而泣,才意识到不对,但为时已晚。
他有力的胳膊,就撑在我肩膀两侧,牙齿扯开睡裙,在我再一次提醒他有伤的时候,低笑道,“你刚刚说‘好,行!’,现在又想反悔?”
“可是你明明指的是身”胸前一凉,我倒抽了口气,“三哥,改天?”
“我伤的是后背!”他胳膊肘撑着,手抓起我裙摆。掀上去说,“本来擦伤就很委屈了,如果再清心寡欲,你是想让我死么?”
发完最后一个字,他缓缓,慢慢地如愿。
却是不着急,只徘徊不前,像是等待着我的下文一样,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望进我眼底,也望进了我的心底般,视线交汇下,它才再进一步。
依旧是乌龟的速度,这样的煎熬,我难为情的拐开脸,不再看他。
隐约,有汗珠滴落,沈衍衡也发声。“你确定,要这样?”它停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一时间,明明一切的动作都停止,甚至窗台那还有风吹过来,丝丝凉爽,可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脸颊也一点点转过来。
视线所看到的景点,从天花边到他耳机。再到冷峻的脸,最后是那一双吸人的眸子,它瞬进。
我呼吸一紧,脑袋呈直线的跌进枕头。
意识在这一刻,空白也飘渺,完全不能自己,“三,三哥”我像走在了迷雾,找不到出路。他的声音从半空砸下来。
“在,我在,宋夏,三哥在这里呢~!”敞亮的声线,犹如雾霾中的一记闪电,劈开一道光亮,让我不至于再迷失、荡-漾。
所有对他后背伤的担忧,全然被他的一句,“宋夏。擦伤好像不疼了。”
东方鱼肚亮起,沈衍衡是这样诱骗着不能身心投入的女人,也许是错觉,倒真感觉不到后背的烧伤。
早上七点,我被哭声吵醒。
沈衍衡可能是因为后背带伤的原因,半趴着睡在我身旁,胳膊十足霸道的扣在我腰际,“不准去!”
听着外头,越来越清晰的哭声。我拿开他胳膊,“可能是沈夏,我得去!”
沈衍衡动了动眼眸,还没等再说什么,门外响起了小菠萝的声音:“麻麻,哥要罢工,不干了!沈夏就是个爱哭鬼,她吵着要粑粑抱~!!”
这口气,噗!我忍不住笑。有些腿软的套了衣服出去。
以为可以哄好沈夏,结果她越哄越凶,最后只能联系沈舒航-
中心医院病房门口。
看着里头的两个女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沈舒航在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第一时间,立马调到静音。
彼时,病房里,沈李氏看着忙碌的陆蔓,不由得想起。早上护士给她量体温的时候,夸奖说:老夫人好福气,您养了一个好女儿。
这这这,哪里是女儿啊,是她一心想要赶出去的儿媳妇。
自从秦佳乐出现后,她更看她不顺眼,处处挑衅,如今腰椎粉粹了,守在她床前的,竟然是这个一直以来最讨厌的女人。
好一会,沈李氏张了张嘴,“陆,陆蔓”这个名字,她叫得陌生,通常都是用‘那谁,喂,你,贱人’来称呼。
其实陆蔓也早就明白。老太太想示好,只是想着过去两年的日子,她就装听不见。
沈李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对不起!”
好面子的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三个字,以为陆蔓见好就收,那里会想,人家还是没搭理。
依沈李氏的秉性,这样的不听管教,早该怒了,可谁让是自己过分在先?
于是,憋了一会,她继续说,“陆蔓,我知道你在听,早在舒航要和你结婚的时候,你也该知道,他都已经和桑桑订婚了,取消婚约,我当时补偿了桑家好多钱,而你进门就不肯做手术,典型的就是跟我对着干,你说我能不装病吗?
女孩就女孩吧,你以后竟然不能再生,你说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娶你进门,不能传宗接代,还要来做什么?居然还在认识舒航之前,打过胎?
陆蔓啊陆蔓,将心比心,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你想想,你会接受这么一个女人?其实佳”乐。
名字说了一半,沈李氏想到那个无缘的大孙子。竟然不是儿子的种,心里立马比吃了黄连还苦,甚至有一种恶心的冲动。
敢情,这几个月以来,她拿真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