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得令而去,不过一会,就压着一个瘦小的小太监进来了。
“回禀皇后娘娘,就是这个小太监,小文子。”张安站在一旁,向沈瑶荷回禀道。
沈瑶荷点点头,微抬下巴,示意张安问。
“说!你为什么要闷死的上官昭容!”
“不是奴才,奴才没有……”小文子被缚了双手,此时趴在地上,吓的瑟瑟发抖着。
张安疾言厉色:“妍嫔娘娘亲眼看到的是你!你还敢否认!还不从实招来,上官昭容不过刚刚进宫,你为何要谋害她?”
小文子只慌乱摇头,不肯开口。
沈瑶荷叹了口气:“拉出去审吧。”
这就是让张安动刑逼问的意思。
张安自然明白,行礼后拉着小文子就出去了,不大会儿便回来禀报道:“小文子只说,是有人想要上官昭容的命,但是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是一个蒙着脸的宫女找到的他,但是为免出事后对方翻脸,给他的东西他都好好放着,奴才这就带人去取,兴许能看出是谁做的。”
李雅柔笑着赞道:“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果然有本事。张公公,那小文子可说对方为什么非得要了上官妹妹的命?”
“这,这……”张安略有些支吾,原因小文子倒是说了,可是那些原因一说出来,是谁指使的大家都能猜到,在没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不太愿意节外生枝。
“说!”沈瑶荷皱眉喝道。
“小文子说,小文子说那人极其不喜上官昭容的长相,不想,不想宫里多个人与自己相似……”张安结结巴巴的说完,就深深低头,不敢再动。
作为坤元宫的大太监,对于自家主子和珍妃之间的事情,他虽不说像双玉那般了解,但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珍妃……”沈瑶荷蹙眉慢慢吐出两个字,随即又道:“张安,快去按小文子说的,把那人给他的东西找到。”
“是!”
张安退下后,沈瑶荷脸色比得知上官淑慧死了的时候更难看。
“皇后娘娘,”李雅柔看到皇后的表情,心情舒服极了,“娘娘且不必乱想,也许是有人想嫁祸给珍妃呢。”
沈瑶荷只看了她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忽然问道:“为何妍嫔今日去收拾你堂妹的东西?”
李雅柔微微低头,叹了口气:“前儿些日子,四皇子老是不太好,臣妾心急的很,一时别的都没顾得上,这几日四皇子好多了,家里又催的急,今儿下午臣妾便去储秀宫了。”
沈瑶荷听到四皇子的身体不好,想起端木耀,也叹了口气,两人都不再说话,只静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