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周斯年一把拉住我:“干什么去?”
我使劲甩他的手,要把他甩开,哭着喊着:“我要去问问他,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想干什么?!”
周斯年使劲把我拉到怀里,低声但严厉的说:“你冷静点!你这样跑去质问他,会害死阿杏的!”
我才不稀罕什么阿杏,我只想着我的女儿。他口口声声说爱着母后,这么快就找了现在的女人,还起一个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名字来装模作样。
我吼道:“你放开我!我才不管什么阿杏!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要不是你,阿福不会丟!现在,你义父又把阿福藏起来!还有皇上,你们都要抢走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们手里的工具!”
周斯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停的拍着我的背,说:“我明白,我明白,对不起,对不起。”我挣脱不开他,只能趴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
他说:“你现在去问他,他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知道在他手里,是好事,他不会伤害阿福的,那个阿杏,只是有一点点像母后,他就对阿杏那么好那么信任,你相信我,义父对母后的感情是真的。”
我平静了一些,抽泣着看着他,他勒的我快喘不过气来,鼻子又被塞住,张开嘴,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手劲松了下来,平静的说:“我们慢慢找,阿福肯定是藏在某个地方,她肯定生活过的不错,你说是不是?”
我黯然神伤,悲伤的说:“云逍云遥也过的很好,不是吗?时间久了,他们都会离我们越来越远。”
周斯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拍着我的背,我却知道,他不仅是在安慰我,也在安慰他自己。
我们身处高位,在外人眼里权倾朝野,实际上却步步惊心动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全。
我们相携走出门去,外面骄阳似火,夏天又来了。各种花儿绽放笑脸,香气四溢。木容走过来,手里拿了把油纸伞,遮在我的头顶上。
远处的树荫下,如意的阿福和云簸坐在秋千架上,如意在旁边轻轻推着。阿福越来越漂亮,云簸虽然越来越淘气,却跟阿福很好,抓着阿福的胳膊不放手。
我心情好了许多,对周斯年说:“云簸和阿福看起来真好。”周斯年笑笑:“是啊,周府还是有很多可爱的孩子的。”
我幽幽的说:“年哥,你再纳几个妾吧,让她们给你多生几个孩子。”周斯年摇摇头:“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了,我现在不想要那么多孩子。”
我笑着掐他的胳膊:“你就不能说你除了我谁都不爱!”他笑着不说话。我加了点劲,他还是不肯说。我又加劲,他笑意更深了。
我泄气了,再加劲我自己都舍不得了。只好松手,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把他掐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