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接过皮袋端详了一下:很jing致的皮袋,皮子的质感不错,上面写着很多看不懂的文字,龙飞凤舞的。这种袋子陆秉在京城的时候见过,是一种西域商人-骆驼客用的水袋。但是相比之下,这个袋子要jing美的多,也小了许多。打开塞子,他又闻了闻,确实,什么味道也没有。难道是水?
陆秉朝唐星荷望去,唐星荷朝他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毒药专家也没搞明白。
“出去出去!又往家里跑。”刘成的儿媳妇儿正在驱赶着要进门的公鸡。段飞朝那边一看,又有了主意。他从碗里抓了一把米,用袋子里的水浇了一些上去,就走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段飞在门外喊道:“你们快来看!”大伙儿放下手里的碗筷就跑了出去,只见院子里,那只刚吃过米的大公鸡,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只有两只眼睛还在骨碌碌的转着。岳承忠问道:“偷儿,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得?”段飞乖乖的回答道:“虎威金府。”岳承忠转头看了弟弟一眼,俩人不约而同的说道:“错筋散!”段飞一听,撒腿就跑出去洗手……
段飞回来后告诉他们:激战金府的那天,他去了金府的中堂大院又放了几把火,可他觉得还不过瘾,就钻进了中堂的那间大屋,他想在里面再烧它几把。可是他在屋面东拐西拐,竟走到了一处卧房,那间卧房里布置的还挺喜庆,段飞觉得那应该是老杂毛金九的新房。按照有钱人家的惯例,在睡房牙床后的墙壁上都应该有个暗格,那些值钱的东西都藏在里面。果然,段飞在墙上的大红喜字后面找到了那个暗格,可是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竟然只是放了一袋酒。不过当时他想,藏得这么隐秘,肯定是好酒,于是就带了出来,准备给独孤寒和樊迎chun尝尝……
听段飞说完,岳承义又问道:“那里面就这一个袋子?”段飞长叹一口气:“我骗你干吗?真的就这一个皮袋子!”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在皮囊里摸索着:“哦,对了,还有一张皮子。”说着,他把一小卷皮子拿了出来。陆秉打开一看,笑着说:“金九这个老贼,藏张地图干吗?”岳承义接过那张皮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不好意思的问道:“官儿,地图?什么是地图?”陆秉笑着对他解释道:“哦,咱们平时见不到这东西,这张啊,是咱们大明朝的疆域图。”说着,他指着那羊皮给岳承义看:“喏,这里就是咱们兖州府,紧挨着的就是咱们现在的大名府……”
几个人正说着,院门开了,两个上清观的道士带着一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陆秉一眼就认出了那人:茶馆那个跑堂的探子。他这时候从那么远赶来,肯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情况。
果然,那个跑堂的探子和陆秉来到别院的角落里,告诉她,茶馆掌柜要他马上找到陆秉:兖州府的客栈里,两伙儿盗匪已经汇合,昨天早上已经向徐州府方向进发了。
徐州府?陆秉又搞不懂状况了。按道理讲,那些贼人应该西行才对,怎么会继续南下了?!事不宜迟,当下,陆秉就招过众人,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大伙儿一致认为,应该继续跟上那伙贼人,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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